“葉……葉少,這是怎麼回事?”因為肖辰根本就沒有看到他們出手。
“被人綁的滋味不好受吧?”葉滿樓為肖辰解開繩子。
“這鬼地方怎麼這麼亂。”肖辰活動了一下手腳。
“不是這裡亂,是你沒碰到而已,哪裡都一樣的。”葉滿樓看著肖辰,“沒什麼事吧?”葉滿樓當然不想肖辰出事,畢竟是他叫上肖辰的。不過人不經曆多點,又不會成長。
“我沒事,他們隻想要錢而已!”肖辰說道。
“沒事就好。”葉滿樓說完走到大胡子身旁,往大胡子身上踢了一腳,大胡子痛得跳了起來。
葉飛的力道也剛好,隻是把大胡子打暈而已。不過葉飛也感覺到大胡子有些身手,但是在葉飛麵前,也就是這樣了。
大胡子看到眼前的兩人,知道是碰上了高手,認栽了。
“膽子不小,敢勒索一個億。”葉滿樓看著大胡子說道,“告訴我,你們是什麼人?”
“哼,今天栽在你們手裡,認了便是,要殺要剮,隨你便。”大胡子說道。
“哎呦,還有點性格嘛!”葉滿樓笑道,想不到這大胡子還有點骨氣。
“你不說,是想嘗嘗我們的手段?”葉滿樓說得很慢,聲音也很輕,但大胡子聽在耳朵裡,就像是死神的聲音一樣!
“我叫蔡阿根,本是澳城洪幫的人,後來和堂主梁斌鬨翻了,隻能帶著一幫小弟在外麵瞎混,這件事我負全責,和我的手下無關,請不要為難他們。”
“蔡阿根,很接地氣的名字。你說你是洪幫的人,和堂主鬨翻了,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我想聽聽。”
“你們是什麼人,知道這些做什麼?”蔡阿根滿臉的疑惑。
“到時候你就會知道我們是什麼人,也許,我能幫到你!”葉滿樓笑著說道。
有些人天生這好像有種魔力,隻要你在聽他說話,你就會覺得很舒服,也會覺得這個人很可信。
蔡阿根看著葉滿樓,又看了看葉飛,雖然不認識他們,但憑著這些年的江湖經驗,這兩個人不簡單。
“來來,大家坐下慢慢說。”
葉滿樓給每人派了支煙,四個人圍著圈坐下了。
“這荒郊野嶺的,風景也不錯嘛。”這大晚上的什麼都看不見,葉滿樓這是睜眼說瞎話了。
蔡阿根吸了一口煙,慢慢的說道:“我們一幫兄弟變成今天這樣,都是因為梁斌。”說起梁斌,蔡阿根從心底這恨。
“這個梁斌是什麼人?”葉滿樓問道。
“梁斌是澳城洪幫前堂主梁樹寬的兒子,前堂主是我的義父。”
“義父在澳城拚搏多年,終於有了自己的事業,在澳城有了自己的賭場。”
“但後來,梁斌吸毒,並賣毒,被義父發現後,屢教不改,後來不知什麼原因,梁斌居然把義父害死了,擔心我知道什麼,也把我趕了出來。順理成章,梁斌就成了堂主。”
“……”
劫匪和被綁架的人坐在一起說故事,說出來也許沒有人相信。
故事說了很多,大根的意思就是梁斌喪儘天良,害死了他父親梁樹寬,並且把他父親留下來的家業摘得亂七八糟,烏煙瘴氣。
澳城洪幫本是一個組織,但後來就變成了梁斌的一言堂,洪幫現在的情況就如一盤散沙,各自發展,生死自理。
“你是說梁斌現在還有個賭場?”葉滿樓問道。
“有一個,原來都是正規營業,但梁斌掌管後,裡麵已經亂七八糟,出千的,打架的,甚至偷的搶的都有。後來賭場的資質牌照也被取消了。”蔡阿根說道。
“這樣的賭場還有人去?”
“有,那些被正規賭場加入黑名單的,還有出千的,欠債不敢去正規賭場賭的,什麼人都有。”
澳城有這樣的賭場,就像是地下賭場一樣,那些沒地方賭的人,都會去這種賭場,特彆是老千?
老千,不敢去正規的賭場,隻能來這些專門養老千的地方。
賭的世界就是這樣,有人希望公平,也有人希望不公平,那就如在刀口上舔血,誰的實力大,誰就贏,誰的千術高,誰就贏錢。贏了錢,還得有實力帶走。
所以,這樣的賭場生意也很好,大家都知道,都是這樣的人,這比誰的本事大。
“哦,原來是這樣!看來這個世界真的很瘋狂。”葉滿樓很多事情沒經曆過,但他能理解,也能想象得到那是一幅什麼樣的場景。
“我靠,這樣的賭場,豈不是很刺激?”肖辰聽到還有這樣的賭場。
“隻要你千術夠高,或者賭術夠高,那真的很刺激。”蔡阿根說道。
也許隻有這樣的賭場,才叫真正的賭場。
“好,那我們這去會會這個梁斌,去他的賭場光顧一下。”葉滿樓笑著說道。
“這位大哥,你真的要去?”蔡阿根三十來歲,他也不知道怎麼稱呼葉滿樓,隻要比他厲害的,那就都叫大哥。
“那是,如果你有興趣,以後這個澳城洪幫的堂主,由你來做。”葉滿樓說得很嚴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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