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黑色血液的滴出,慢慢變成紅色,隨後又變成了清白透明的粘液,薛仲平逐根收起了金針。
前後應該有大半個小時。
“剛施針,這兩天儘量不要做激烈運動。”薛仲平對受傷運動員說道。
“謝謝醫生!”受傷運動員知道,剛才的施針,是有效果的。
“好了,請大家回到座位上。”這時一位老者醫生對眾人說道。
老者醫生正是這次研討會的負責人,也是京都醫院的院長,江世昌!
也正是張主任極力向江世昌推薦薛仲平來參加此次會議。
江世昌一生從醫,他也有了解過古伯榮母親的病,但除了除藥外,彆無他法。
而現在他想不到老太太的病,讓一個搞中醫的醫生給治好了。
所以他也想見見這位醫生。
開始江世昌一直都沒怎麼說話,現在看薛仲平露了一手,所以。該說的話也應該說了。
江世昌見大家坐好了,於是繼續說道:“那我們現在問一下患者的感受,看看薛醫生的施針效果如何。”
受傷的運動員說道:“以前總是感覺到腳踝處有腫脹的感覺,但經過薛醫生的施針後,這種腫脹感會隨之消失。”
他說完後,抬起腳活動了一下踝關節,確實,感覺是好多了。
聽到患者回答後,江世昌繼續說道:
“剛才,我們也見識了薛醫生的施針手法,說實在的,我是沒有看出什麼門道。不知在坐的各位,有沒有看出什麼特彆之處?”
在坐的眾多都是西醫的醫生,對於中醫,有很多醫生,不排斥都已經算是比較公正的了,更有醫生,直接是否定和排斥中醫的。
這時有個中醫排斥者說話了:“我看薛醫生的手法,確實很神奇,我隻能用神奇來解釋。因為這種手法,從科學上根本就無法解釋,這種無法解釋的東西,我一般稱之為偶爾事件。因為像這種憑個人感覺或經驗的行醫方式,根本就無法全麵推廣,所以,對於這種方式,我持保留態度。”
江世昌也知道,目前醫學界確實存在一種中西醫之爭,而這種爭鬥,還是愈演愈烈。
江世昌說道:“柳醫生的觀點,是從科學的角度出發,這個我能理解。對於醫學,要持有嚴謹的態度,這個是對的。而且還需要臨床實驗,而對於中醫,也自有一套望聞問切的流程與邏輯,我是相信,存在既合理的這個現象,而關於證明的問題,這也正是我們需要去做的事情。如果以往沒有人能去證明,那麼,這個問題這留給我們在坐的各位,留給我們這一代去證明。”
“如果,我們這一代不能證明,那就讓下一代去證明,這就是傳承,醫學的傳承!”
江世昌的一番話,讓在座的醫生有了新的思考。
“江院長說的沒錯!”這時一位相對年輕點的醫生站了起來,他是京都中醫院的代表林棟梁,說道:“目前國內的現狀,中醫確實是處於劣勢,並不是中醫的效果不好,而是在於一些普通感冒症狀中,西藥確實是能夠很容易的對症下藥,從而讓普通人感覺到,感冒生病還是西藥治療得快。”
“當然,這個我也是認同的。還有就是最直接的手術,身體內有什麼異常,西醫就是割開,然後把異物取掉,縫合好後就消炎,這個西醫確實做得也很出色。”
“但是,正是因為普通人大部分都是用西醫來治療,所以,中醫用的就少了,而人才培養方麵,也就跟著慢慢少了。”
“這就成了一個惡性循環。所以慢慢就有了排斥中醫的思想誕生。所以到現在,中醫真的是到了舉步維艱的時刻!”
林棟梁停了一下,他看了看薛仲平,繼續說道:“我相信,薛醫生的醫術,是自學的,也就是說,他的醫術,是祖傳下來的。薛醫生,你說我說的對嗎?”
薛仲平回答道:“是的,我這些醫術,都是祖傳的。”
林棟梁說道:“這就是中醫目前的困境!我也是學中醫的,剛才看薛醫生施針,我也是思考了良久,才想明白一點點。”
“但有一點我沒明白的就是,有一個穴位紮下去後,它是可以阻止血氣流能通的,這樣是個很危險的操作,想問一下薛醫生其奧妙所在?”
薛仲平看了一下林棟梁,這個人果然有點眼光。
這個薛式十三針,其關鍵一針確實是在阻塞血氣流通的那一針上。
當然,其他的十二針也是在配合那一針而紮的。能看明白那一針,說明道行就不淺了!
薛仲平起身說道:“關於林醫生提出的那個問題,我在這裡打個比方,就如一個水龍頭,把他關了之後再開,就會把一些前麵的一在雜物衝走。而血管就如這水管,我紮針的地方就如水龍頭。”
“而什麼地方有雜物,西醫就用機器來照,而中醫則是通過切脈,通過脈膊跳動的快慢和強弱,來判斷其問題所在,這就是中醫所說的脈象。”
“不同的脈象,代表不同的現狀,這個確實是要靠經驗,有時間用語言來描述的話,確實有點困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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