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知小男孩的母親一下午都會在家後,鶴見玄青留下了自己的名字和拜訪時間後就直接離開。
臨走前還不忘對著矮墩墩的小男孩提醒道:“之後如果一個人在家,不要給陌生人開門。”
澤田弘樹仰著腦袋,乖乖巧巧地說道:“我知道了,鶴見哥哥。”
誒,這個小孩要比工藤新一那小子要乖誒!
鶴見玄青回到車上,看向琴酒:“我下午還需要過來一趟,你現在有什麼事情要做嗎?”
琴酒看了鶴見玄青一眼,麵無表情地報出了一個地址,並說道:“這裡有一場交易。”
鶴見玄青直接啟動車輛,還不忘問道:“如果我上午一直有事,這個任務是要給誰做的?”
“安室透。”提起這個名字的時候,琴酒有些不耐,身上傳來一陣冷意。
“哦,那應該是什麼不重要的任務吧,這也需要你親自過去盯著。”
琴酒合上眼,靠在椅背上,聲音漠然:“交易內容與組織情報有關,如果那個家夥有什麼不好的心思,我會直接殺了他。”
鶴見玄青隨意地點點頭,沒有對琴酒的說法提出任何異議,反而有點好奇:“你分出去的任務?”
“不,是朗姆。”
這樣就不奇怪了,鶴見玄青收回自己好奇的視線。
他就說嘛,琴酒既然知道安室透是臥底,為什麼還要把這種任務交給他,監守自盜也不是這樣玩的。
而且,既然朗姆能把這種任務交給安室透……
鶴見玄青的表情一瞬間變得有些微妙:“我記得,我離開之前,朗姆對安室透似乎還沒有這樣看重。”
琴酒冷哼一聲:“可能是覺得安室透是從你手上保下來的,價值便比之前提高了些,這個任務也是朗姆交給安室透的代號考核任務。”
“???這個考核任務是不是太簡單了。”
隻是做個交易而已,怎麼就能上升到考核任務的程度了?
鶴見玄青對所有靠考核獲得代號的成員們感到心疼。
不愧是繼承了父輩代號的黑二代,就是比他們這種無權無勢的家夥要過得容易哈。
鶴見玄青十分哀傷地歎了口氣。
結果,這氣剛歎出來,琴酒就皺著眉頭睜開了眼睛,向著鶴見玄青看了過來。
“你又在發出什麼奇怪的動靜。”
“哪裡奇怪了,我就是感歎一下朗姆不愧是二把手就是有權有勢,代號考核都能開後門有什麼問題嗎?”
琴酒收回視線,語氣嘲諷:“朗姆年紀大了,權利已經遮蔽了他的雙眼,開始覬覦他不該有的東西。
不然,以你之前的行為,先生不會什麼都不做的。”
鶴見玄青餘光瞟了眼琴酒,發現琴酒說這話時,一臉鄙夷,嘴邊還掛著冷笑,不由得提醒了一聲。
“下次嘲笑朗姆的時候不要說他年紀大,先生年紀比朗姆還大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