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毛利蘭被救出之後,做出這件事情的五個孩子,隻不過去警視廳轉了一圈,就直接被送回了家。
毛利小五郎握著拳頭在旁邊運氣,被之前的同僚一把攔腰抱住。
“忍一忍,毛利!你要是一拳把他們打出個好歹,轉頭你就要進來冷靜幾天了,彆讓小蘭擔心!”
毛利小五郎氣得咬牙切齒。
為首的前任警視總監的小兒子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,表情嘲諷,語氣輕蔑地說道:“不過是一個連委托都接不到的垃圾偵探罷了,就你也想跟我們作對?”
說完,也不理會瞬間暴怒的毛利小五郎,自顧自地走在了最前麵。
“可惡,這群家夥!”毛利小五郎眼中冒出一簇簇的怒火,盯著那群小孩的背影恨不得生啖其肉!
“冷靜點兒,毛利,小蘭還在醫院,等做完筆錄,你還得趕去看看小蘭。”
毛利小五郎深吸了一口氣,找到毛利蘭之後,他就給妃英理打了電話,讓英理前往醫院照看小蘭,他跟來警視廳盯著後續,結果……
毛利小五郎一手捂住了自己的臉,遮住了自己悔恨的眼神。
如果他能夠再厲害一些,他家小蘭是不是就不會遇到這種惡劣的事情?
醫院裡,妃英理、工藤新一和鈴木園子擔憂地圍在毛利蘭的病床前。
等醫生過來之後,更是將醫生團團圍住,焦急地詢問著毛利蘭的情況。
“沒有什麼大礙,病人後來應該是被再次注射過麻醉劑,等藥效過去,差不多就能醒來。”
病房內的一群人齊齊鬆了口氣。
鈴木園子眼中噙著淚水:“之後,我一定會一直跟小蘭在一起,再也不會讓小蘭落單了!”
工藤新一盯著床上尚未醒來的毛利蘭,沒有說話。
安室透早就混進了醫院裡,確認毛利蘭無事後,才將自己的帽簷拉低,悄然地離開了醫院。
鶴見玄青就比安室透正大光明多了,從工藤新一那裡知道了毛利蘭出事的消息後,鶴見玄青就直接順勢詢問了毛利蘭的病房號,準備前去探望。
琴酒冷眼看著他的這番操作:“怎麼,又要去發散你無處安置的好心?”
鶴見玄青眨了眨眼:“彆這樣說嘛,琴酒,我這是去慰問這一次的小功臣哦。”
“功臣?”琴酒嗤笑一聲,“差點就被活埋了的功臣?”
“是真的功臣呢,琴酒,如果之前我隻有一半的把握,那現在這個把握已經提高到了七成。”
“不過七成。”
“啊,畢竟是正年輕氣盛的理想主義者,七成已經是不錯的結果了。”
琴酒收回視線,默認了鶴見玄青的說法。
伏特加滿眼茫然地站在兩人身後,完全不懂這個“一半”、“七成”到底在說什麼。
鶴見玄青提著果籃去了醫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