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嗓子把夜修銘拉回現實,這女人空有一副好皮囊,粗魯的要命。
“走吧!”
夜修銘丟下兩個字便獨自鑽進了馬車內。
鳳卿酒提了提裙擺剛想進去,馬車內傳來一道欠揍的聲音。
“你的馬車在後麵,你還不配與本王同乘一輛馬車。”
啊呀,這死男人說誰不配呢?
鳳卿酒放下裙擺,朝著馬車內嘲諷的笑了笑:“我當然不配與王爺同乘一輛馬車,畢竟人狗殊途嘛!”
鳳卿酒說完便走向了另外一輛馬車。
夜修銘掀開簾子,怒吼:“鳳卿酒,你說誰是狗?”
“誰回應誰是。”
鳳卿酒說完便鑽進了馬車內。
“鳳卿酒………!”夜修銘氣得額頭青筋暴起。
這死女人居然說自己是狗,簡直是不知死活。
“王爺,再不走該過了時辰了。”暗衛追日小聲提醒道。
夜修銘惡狠狠的瞪了後麵的馬車一眼:“走吧!”
兩輛豪華的馬車緩緩向皇宮方向行駛而去。
鳳卿酒此刻還困的要死,就不明白了,為何要六點準時到宮內請安,九點十點不行嗎?
“王妃,您有沒有看到王爺的表情,黑得與鍋底一般,嚇死奴婢了。”
外麵傳來夏靈的聲音。
王妃實在是太大膽了,居然敢說王爺是狗,要是夫人知道了,鐵定得嚇暈過去。
馬車內的鳳卿酒懶洋洋的回:“管他什麼樣,誰讓他嘴賤。”
“王妃,小心隔牆有耳。”夏靈低聲提醒。
“老娘怕他個吊。”
“夏靈,我先眯一會兒,到了叫我。”
夏靈:“是,王妃。”
鳳卿酒說完便沉沉地睡去。
而此時另外一輛馬車內的人正用手揉著太陽穴。
鳳卿酒這粗魯的女人,真的是氣死了。
“追日,你說有沒有人會在一天之內就性情大變?”
馬車外的暗衛追日回:“王爺,一天之內性情大變,除非中邪了,或者換人了。”
夜修銘眯了眯雙眸:“換人?”
“不可能。”
夜修銘立馬否決了這個想法。
“王爺,那就是中邪了。”追日說。
“難道真的是中邪了?”夜修銘疑惑。
“看來得讓國師來看一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