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霜月麵無表情的跟著金吾衛進入一個小黑屋。
小黑屋裡擺著枷鎖、笞杖、夾棍、烙鐵等刑具,讓人看著心裡就會浮現莫名恐慌。
沈霜月被套上枷鎖,勒令坐到椅子上。
負責審訊的是一位中年大叔,麵沉如水,目光如炬地盯著沈霜月,厲聲喝道:“乾這一行多久了?”
沈霜月嚇了一跳,弱弱地問:“乾哪一行?”
中年大叔冷哼一聲,“此次共計被抓進來男童二十餘人,少年五十餘人,隻有你一名女子,豈容你裝瘋賣傻?”
沈霜月腳趾扣地,造成這種局麵也不怪她啊!
大叔拍了一下桌子,“坦白從寬,抗拒從嚴!你若老實交代你身後之人和同夥,我們會對你從輕處罰。”
沈霜月默了默,腦海裡突然靈光乍現,她嗤笑一聲:“我交代又有什麼用?我身後可是皇子,到時候你還不是得乖乖把我放了?”
大叔當即怒了,“那你就試試,看看你背後的皇子是否能保得住你!”
“試試就試試!”沈霜月裝成被激怒,覺得有必要賭一下,麵前大叔是否真會剛正不阿,不懼強權。
她立即提出要求,“我可以交代,我也知道我犯了死罪,我要求小侯爺親手了結我的性命,不然一切免談。”
大叔一愣,頭一次聽說這種要求。
但是他們並沒有證據,剛才的話隻是在詐麵前女子。
“那得看你交代的事情是否屬實,我們才能答應你的要求。”
沈霜月分辨不出大叔是否是框她,但是交代也不虧。
“我知道的並不多,是孫員外,我還知道在南城南麵的一座山裡,有一處孫員外地盤,嫖客會踏入山裡行不軌之事。”
大叔眯起雙眸,他知道墨臨清此行就是帶領一隊人馬去抓孫員外,莫非這員外在京城還有勢力?
此時,一名金吾衛急匆匆敲響房門。
大叔起身走出房間問:“發生了何事?”
金吾衛壓低聲音道:“大人不好了,我們把七皇子抓了進來。”
大叔微微蹙眉,“身份可核實了?七皇子怎麼會出宮到南風館?”
金吾衛剛要說什麼,又跑過來一人,“大人不好了,我們把五皇子抓進來了。”
然後金吾衛從四麵八方跑了過來,“大人不好了,我們把六皇子/宰相二公子/宰相三公子抓進來了。”
“這是妄想用身份欺騙本官!”大叔氣笑了,這麼多貴公子怎麼可能齊聚南風館!
“就跟他們說,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,本官審問的人已經如實交代,還透漏出孫員外,你們用此事詐他們一下,勢必詢問出誰到底是幫凶!”
“是!”眾金吾衛領命退下。
大叔神情冷漠地回到小黑屋,開始正式刑訊過程:“你姓甚名誰?”
沈霜月配合回答:“我姓沈名念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