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陸少延這是鐵了心要和陸沈兩家作對啊,他有那麼大的實力?”
一直沉默著的陸祁年突然開口,“沈氏馬上就要易姓了。”
“什麼意思?”
“沈霆之所以那麼聽陸少延的話,就是因為陸少延手上有他的把柄。”
“什麼把柄可以讓他去賣女兒啊?”
沐北更是震驚。
想不到表麵上和善又儒雅的沈霆竟然會有著不可為人知的一麵。
陸祁年偏了下頭,親自給沐北碰了下杯,“這個還得麻煩你出場。”
沐北聽著清脆的碰杯聲,嘴角抽搐要控製不好自己的表情。
“得。”
沐北一口一顆葡萄的吃著,餘光卻瞥見一個有些熟悉的身影。
“哎哎哎,那是不是陸少延的小情兒許娰?”
陸祁年和盛宴京一同往那個方向看去。
就見先前在溫泉工作的許娰現在又在這打零工當服務員。
“陸少延那麼摳?讓人小姑娘在這個地方打工。”
沐北不同意這個說法,“什麼叫這個地方?”
這家酒吧是沐北投資的,安全隱患等方麵都是沐北親自操持的。
陸祁年也不悅地開口,“陸少延拿的都是沈南書家的錢,憑什麼拿來養情人?”
盛宴京無奈,舉起雙手作投降的模樣,“好,我說錯了。”
“我自罰三杯。”
幾人雖然對陸少延和許娰的事不關心,但沐北閒著沒事,餘光一直在注意著許娰的動靜。
就見許娰給一桌上完酒水以後,轉頭就被三個打扮普通又不起眼的男人給堵上。
沐北減輕了音量,提醒三人往那邊去看。
許娰一開始還挺冷靜地對待,後來不知道為首的男人給她說了些什麼,許娰像是見了鬼一樣地害怕。
一邊搖頭一邊往後退,想要趁機走開。
三個男人不像是見色起意的家夥,麵上的態度看著也挺好的。
但許娰就是想離開。
沐北打了個響指,對路過的侍從說:“去那邊聽聽怎麼回事。”
“是。”
侍從過去沒多久,那邊的四人就結束了對話,許娰半信半疑地跟著那三人離開了。
侍從也回來彙報情況。
“沐少,剛剛就聽到一點。”
“為首的男人說陸總要見她,但許娰好像不相信,一邊說不認識陸總一邊要走。”
沐北挑眉,來了興趣,“這叫不認識?”
“然後呢?”
盛宴京問。
侍從道:“我剛剛走過去就見他們已經談完話了,許娰應該被他們給說服了。”
沐北從兜裡拿出一遝現金,“謝了。”
侍從接過厚厚的現金,笑著對他道:“是我謝謝沐少。”
等人走後,沐北納悶道:“許娰和陸少延鬨掰了?”
陸祁年:“許娰怕找她的不是陸少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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