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日不是說得好好的麼,即便要與她再續前緣,也得等她和離以後再說。
“你,你趕緊鬆開我,慶國公府的世子還在……啊。”
細腰被箍緊,她下意識驚呼出聲。
蕭痕撫了撫她的頭,垂眸盯著她的眼,啞聲開口,“卿卿,咱們不提他。”
‘卿卿’
這是他第一次這般喚她,溫柔的聲調帶著纏綿悱惻,勾人心魄,
她一時失神,很快又反應過來,急忙垂下頭,錯開了他的視線,不敢與之對視。
怕,她怕自己徹底淪陷進去,難以自拔。
“之前在玉品坊不是說得好好的麼?有什麼話,有什麼事,等我與裴玄和離再說,你可有聽進去?”
蕭痕點了點頭,“自然是聽進去了,在你沒和離之前,我不會做什麼過分的舉動,但我想你想得緊,過來瞧瞧你總可以吧?”
“……”
多少有點無賴!
雲卿接不上話了。
腿長在他身上,她難道還能阻止他不成?
眼角餘光瞥到牆上的沙漏,算算時間,青蘭青葉她們快回來了。
再不攆走這家夥的話,又得被兩個丫頭笑話。
而且徐氏跟裴玄還在前廳等著,她在後院待得太久,難免會將人引過來。
她雖然無懼他們,但畢竟還跟裴家綁在一塊,沒徹底脫困之前得謹慎些。
“我等會要回國公府處理一些事,咱們儘量彆碰麵,一切等我拿到和離書之後再說,可好?”
她算是了解這男人的脾性了,不吃硬的,她越抗拒他越荒唐。
倒不如采取迂回戰術先穩住他,然後再想脫身之法。
等哪日她悄悄離開了盛京,天高海闊,再想糾纏她可就沒那麼容易了。
蕭痕禦極兩年,將帝王之術玩得爐火純青,又豈猜不透她的心思?
不過他也沒點破,她想玩,他便陪著她玩。
她想出京,大不了他將政務扔給內閣,陪她一塊出去遊山玩水。
“行,我答應你不去翻國公府的後牆,但你得每隔三日去趟玉品坊與我見麵,我什麼都不做,隻看看你就好。”
雲卿有些無語。
彆說三日,以前她每隔一天就要去趟玉品坊盤賬。
他是調查清楚了情況,這才提這個要求的吧?
張了張嘴,剛準備反駁兩句,這時,屋外突然響起青葉的聲音:
“姑娘,三夫人來了,說有些事想跟您商議一下。”
雲卿心下一驚,望著男人那驚為天人的的臉,有些頭皮發麻。
她活了二十年,曾偷偷去看過俊俏的郎君。
也曾悄悄跑到江南遊玩。
更甚者扮做男子去怡春院喝過花酒,調戲過伶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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