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還不說?”
跪著的丫鬟流煙嘴硬,一直跪著就是不說話,謝清嘉怎麼逼問都不肯開口。
謝清嘉氣憤到臉色都變了,卻也不知如何讓這流煙開口。
蘇芷讓永安宮的謝清嘉的內侍周友過來,她在他耳邊說了幾句,周友領命下去。
轉眼間,周友就準備好了。
他拿來一個湯盤大小的陶罐,裡麵能聽到有東西爬來爬去。
大家都將目光放到這個上麵,周友將陶罐的布摘掉,給大家看清楚。
裡麵是一個黑老鼠,成年人拳頭大小的身體在罐裡四處亂竄,還發出吱吱吱的響聲。
流煙身子縮得更小了,她害怕得不停抖動。
“流煙,你說還是不說?”
蘇芷的聲音變大,目光怒視著流煙。
“柔妃娘娘,奴婢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!”
蘇芷站起身:“你真的不知道我在說什麼嗎?”
她拿起一粒藥丸就扔在地上,流煙看到藥丸已經嚇得臉色發白,動也不敢動,呆坐在地上哭。
“奴婢實在不知道,奴婢對賢妃娘娘的衷心日月可鑒!”
她往謝清嘉身邊爬過去,拉著她的裙邊道:“賢妃娘娘,你相信我,我什麼都不知道!藥丸被換和我沒關係!”
謝清嘉蹲下對著她甩了個巴掌:“我從來沒說過藥丸被換了,你沒有做過你怎麼知道!”
“周公公,看來流煙還不會說實話,你來告訴她,這老鼠是用來乾什麼的。”
蘇芷挑眉,讓周友說話。
周友點頭,將陶罐放在流煙麵前,流煙嚇得跪著往後靠。
“這是牢裡逼供用的十大酷刑其中的一種鼠刑,流煙姑娘你聽好了,犯人若是不招認,就將這個罐口扣緊在她肚子上,罐地放上碳燒,等裡麵的畜生感覺到越來越燙,它就會發瘋撕咬,慢慢地把人的肚子給咬出個窟窿嘖嘖嘖嘖那畫麵可真……”
“啊啊啊啊啊啊!我不要聽!”流煙捂上耳朵。
周友將她手扯下來,押著她脖子逼她對著老鼠。
蘇芷和謝清嘉都知道這件事就是她做的,但是他們想知道背後人到底是誰。
“看來,流煙姑娘還是不相信這畜生的厲害,周友你去好幾個力氣大的把她壓住,讓她試試被撕咬的感覺好不好。”
門外立馬來了四個奴才,幾人分彆按住流煙,周友則準備把陶罐放在她的肚子上。
“啊,不要!”流煙扭曲著身體想將陶罐甩下去,但是幾個奴才緊緊壓著,陶罐也被周友緊緊扣在肚子上。
她感覺老鼠隔著布料爬來爬去,甚至還沒有放上燃燒的碳,老鼠就已經在撕碎布料,這是最折磨人的,她不知道何時老鼠就撕碎最後一層布,就開始撕她的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