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天澤輕輕撫摸著素雲如瀑的秀發,目光中滿是溫柔,輕聲說道:“以後你就叫雲摯,好不好?”素雲聞言,微微抬起頭,那清澈的眼眸中滿是疑惑:“皇上,您說的是什麼摯?”
說著,她伸手拿起筆,在桌上的那張潔白的紙上寫下了一個“智”字。君天澤看到她寫下的字,臉上滿是驚喜之色,心中暗自讚歎這女子的才情。
在這後宮之中,鮮少有女子能夠識文斷字,那蘇芷會寫又會作詩,已然是眾人中的翹楚。
他寵溺地刮了一下素雲小巧的鼻子,微笑著說道:“是這個摯……”
語罷,他緊緊握住素雲纖細的手,一同在紙上寫下了一個“摯”字。
素雲朱唇輕啟,淺笑嫣然:“摯,摯情忽起自相逢,一眼傾心愛意濃……”
那清脆的笑聲猶如銀鈴一般,瞬間讓身後的君天澤看呆了。
在他心中,比起那夢答應,眼前的這個素雲才是最像蘇芷的,其一言一行,都仿佛帶著蘇芷的影子。
“你會作詩?”君天澤饒有興致地問道。
素雲低垂著頭,臉上泛起羞澀的紅暈,輕聲說:“隻會一點點,皇上,下麵一句您可會接?”
君天澤聞言,一把抱緊她的腰肢,輕輕捏了捏,自信地說道:“就沒有朕不會的!”
“願卿與吾共歡融,歲月悠長愛更縱。”
“皇上好文采,取的名也好聽,以後奴婢就叫雲摯。”素雲嬌聲說道。
君天澤鬆開她,大步走向禦書房的門,大聲說道:“封宮女雲摯為雲常在,賜住金雲苑!”
金雲殿位於翠微宮的偏殿,君天澤此舉著實耐人尋味。
而那夢答應聽到這個消息後,氣得幾乎發瘋。她好不容易調養好身子,聲音也恢複了些許。
雖說不能再如以往那般唱曲,但好在她有著一張和蘇芷相似的臉,原本還能在君天澤麵前刷一刷存在感。可沒想到皇後竟絲毫不給她機會。
寢殿內,夢答應狠狠地將手中的茶盞摔在地上,碎片四濺,茶水飛濺到一旁侍立的宮女身上。
宮女嚇得瑟瑟發抖,卻不敢躲閃。“去!給本宮查!這個雲常在究竟是什麼來頭!”夢答應怒喝道,精致的妝容因為憤怒而顯得有些扭曲。
碎瓷片在陽光下反射著刺眼的光芒,空氣中彌漫著茶葉的清香,卻掩蓋不住夢答應身上散發出的戾氣。
被點名的宮女小蓮連忙跪下,戰戰兢兢地回答:“是,奴婢這就去。”
說完,她小心翼翼地從地上爬起來,低著頭快步退了出去,生怕再惹怒了夢答應。
夢答應煩躁地在房間裡來回踱步,華麗的裙擺隨著她的動作搖曳生姿。
她纖細的手指緊緊地攥著手帕,指甲深深地陷入手心,卻絲毫感覺不到疼痛。
鳳吟宮中,皇後正悠閒地品著香茗,聽到蕊琴的稟報,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。
“夢答應想憑自己和蘇芷有幾分相似,霸占皇上這麼些天,還真以為皇上離不開她,以為這樣就能獨得皇上的寵愛,也太自以為是了!”
皇後放下茶盞,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屑。
陽光透過窗欞灑在皇後身上,給她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,讓她看起來更加雍容華貴。
“蕊琴,去和素雲說一聲,好好伺候皇上,以後她還有用,還有讓她把這個吃了。”
皇後從桌案上拿起一個精致的瓷瓶,遞給蕊琴。
蕊琴疑惑地接過瓷瓶,問道:“這是?”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不解。
“斷孕丸,吃了就不可能有孕,這樣才能被我們所用。”皇後淡淡地說道,語氣中帶著一絲冷酷。
她的目光落在窗外盛開的牡丹花上,眼神深邃,讓人捉摸不透。蕊琴接過瓷瓶,低聲應道:“是。”
隨後,蕊琴躬身退下,沿著長長的宮廊,朝著金雲殿走去。
夕陽西下,金色的餘暉灑在宮牆上,將紅色的宮牆映照得更加鮮豔奪目。
金雲殿內,雲摯正對著銅鏡梳妝,聽到蕊琴的聲音,她連忙起身相迎。
“蕊琴姑姑,你怎麼來了?”雲摯恭敬地問道,語氣中帶著一絲驚訝。
蕊琴看著屋裡的其他人,示意雲摯讓他們下去。
“你們都下去,把門關上。”
等人都走了。
蕊琴笑著將手中的瓷瓶遞給雲摯,“這是皇後娘娘賞賜你的,說是對身子有好處。”
雲摯接過瓷瓶,打開聞了聞,一股淡淡的藥香味撲鼻而來。
她疑惑地看向蕊琴,“這是什麼藥?”
蕊琴湊到雲摯耳邊,低聲說道:“這是斷孕丸,你懂的。”
雲摯手中緊緊握著瓷瓶,眼神複雜。
雲摯看著手中的瓷瓶,陷入了沉思。她知道皇後此舉的用意,是為了防止她懷上龍嗣,威脅到皇後的皇子。
她苦笑一聲,將瓷瓶放回桌上。她本就不是為了爭寵而入宮,她隻想……報仇!
雲摯放下手中的梳子,指尖輕輕撫摸著光滑的鏡麵,鏡中映照出她那張與蘇芷極為相似的臉龐,隻是眼神中卻多了幾分冷冽和決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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