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航旭並不知道江楓為什麼會欠舅舅的錢。
剛才的時候,趙友金也沒有給他說過這件事情。
畢竟這事兒說出來也並不光彩。
更不用說,自己這外甥是個讀書人。
對於這種事情,本該是深惡痛絕的。
倘若是傳了出去,對於陳航旭也會有一些影響。
若是壞了名聲,怕是連書也讀不了。
至於考取功名做官,那就更不可行了。
……
回到家裡以後,江楓也沒有休息。
他想的是,要儘快把這第一批酒精做出來。
於是便把從姑父家裡取回來的酒曲,撒在了蒸好的高粱裡麵拌勻。
緊接著又找來了一床舊被子,將其蓋上。
發酵這一步尤為重要,如果失敗了,那麼隻能重來。
溫度既不能高,也不能低,要求極為嚴格。
“夫君,這是在做什麼?”
王憐薇在一旁看得起勁,也想要搭把手幫忙。
江楓攔住了她,解釋道:“這一步是發酵。”
“也就是……嗯,讓這高粱裡麵產生出一種新的東西。”
他並沒有講得很深奧。
若是直接拿理論講出來,小姑娘也聽不懂。
見小姑娘伸了個懶腰,又打了個哈欠。
江楓便笑著用手捏了捏小姑娘的臉蛋。
“今天是不是太累了?早點去休息吧。”
王憐薇搖了搖頭,可還是忍不住伸手揉了揉有些迷糊的眼睛。
“沒事的夫君,我在這陪你,我不累的。”
哪有娘子睡得比夫君還要早的?
嫁過來之前,劉氏教了她很多為婦之道。
最近這兩天她也一直在認真的去做!
江楓沒有辦法。
在一些事情上,小姑娘比自己還要倔。
“那就麻煩娘子去燒熱水,我們洗完之後便去休息。”
王憐薇撅著嘴:“夫君不用說麻煩二字。”
“這些都是憐薇應該做的!”
江楓又笑著去捏了捏小姑娘的肩膀:“好好好,娘子說什麼就是什麼。”
趁著王憐薇去燒水的功夫。
他又檢查了一遍這裡所有的東西。
尤其是那發酵的高粱!
這是他第一次嘗試做酒精,可千萬不要失敗。
把所有東西都收拾完之後。
他便又抱著小姑娘軟軟的身子到了床上。
經過這兩天的抹藥和修養。
王憐薇身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。
傷的比較重的地方,也已經看不出來痕跡。
隻是小姑娘對於江楓來說,還是有些太小了。
當然……是指的年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