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玉京酒樓裡,宴會很快就開始了。
不過江楓看著這群人的樣子,心裡麵卻覺得,自己好像很難融入他們。
畢竟他自己本身也沒有什麼才學,哪怕是自己寫一首詩出來也不太行。
雖然說,他腦子裡麵也有關於寫詩的技巧,但是寫出來的卻也隻能是空有其表。
寫詩嘛,最重要的就是意境。
他自己可沒有什麼意境……
雲陽縣裡的學子還是挺多的,不過今天來的,也都是才學還算不錯的那一部分。
而且這些人的家境也還算不錯。
隻是江楓沒有想到,這個宴會居然還是大家一起出錢來辦的。
他的那一份已經由柳慶毅出過了。
可是他這時候看著柳慶毅這個小子,心裡麵也有些哭笑不得。
這家酒樓本來就是江楓開的,所以在這裡辦宴會的話,那肯定是給他賺錢。
也不知道,當趙安明和趙安華這兩個家夥知道,他們的錢已經進了江楓的口袋,心裡會作何感想?
所以,江楓在這時候又看向了趙安明和趙安華。
據他所知,這兩個人的家境隻能算是一般。
不過,他們兩人湊一湊還是可以湊出點錢來的。
而且,他聽柳慶毅還說,這兩人一直都在賣他們自己寫的詩。
所以有些閒錢,倒也很正常了。
江楓他們這一桌上的人,聊得非常的火熱。
不過,話題自然也都是最近發生的事情。
今天他們既然隻是聚會而不是詩會,那麼也就沒有必要去聊那些平時一直都在關注的東西。
剛才和江楓打過招呼的何文,此時也皺著眉頭開口說道:“剛才看到了趙安明他們倆兄弟,我又想起了陳航旭。”
“雖然說他平時裡有些吊兒郎當的,不過才學也還是有的。”
“唉……你說他乾什麼不好,非要和江公子作對呢?”
一直以來,何文也幾乎都是他們這一群學子的領頭人。
所以,對於其他的學子也都非常的關照。
哪怕是陳航旭以及趙安明他們,他也並沒有什麼太多的偏見。
“可惜了,我們學子本來就應該是同一陣營的,又怎麼能夠刀戈相向?”他這時候又看向了江楓說道。
“不過,這件事情和江公子沒有任何的關係,江公子也千萬不要往心裡去。”
“要怪也隻能怪陳航旭他自己沒有想明白這一點吧。”
聽到了何文的話之後,江楓的臉色略微有些古怪。
沒想到,他在這些學子的心裡麵,居然還算是比較正派的?
陳航旭雖然不是自己殺的,但是卻也是因自己而死。
不過,他也確實沒有把這家夥放在心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