麵容剛毅，神色古井無波。
他手裡麵拿著一份抄寫好的詩詞，在慢慢的念著。
“舉杯邀明月，對影成三人……”
“劉德，你說這詩詞，朕怎麼就寫不出來呢？”
劉德是跟隨薑世辛多年的太監。
此時他聽到了陛下的這個問題之後，也是不由得渾身一顫。
這問題真要他來答的話，他也答不上來呀。
不過，跟了當今陛下這麼多年，其實他也知道要怎麼樣說，才能夠討得陛下的歡心。
“回稟陛下，您乃是治國的明君。”
“這些詩詞對於陛下來說，隻不過是陶冶情操的東西罷了。”
隻不過劉德的話說出了口之後，皇帝薑世辛卻也並沒有什麼反應。
他眼神微眯，看著自己手中的這一首詩詞。
心裡麵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麼。
劉德見陛下不說話，自己也就乖乖的退到了一旁去。
最近這一段時間，陛下是變得越來越奇怪了。
伴君如伴虎，這一個道理他自然是清楚的。
前幾年的時候，陛下還算是和藹，不過就在最近，陛下的神情卻往往會帶著一些迷茫。
這是劉德不曾在陛下的臉上看到過的。
不過這件事情……也不是他應該問的。
“劉德。”
薑世辛又開口了。
劉德立馬恭敬的行禮：“老奴在。”
“賀啟廉現在應該已經到了京城了吧？”
“剛才都發生了些什麼事情，跟朕說說，還有……賀啟廉現在去哪兒了？”
劉德此時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下陛下的神色。
不過，卻也很難從陛下的臉上看出一些情緒。
聖意難測！
“回稟陛下，賀大人於今日未時一刻，抵達京城。”
“除了戶部尚書以外，無人前去迎接。”
“不過賀大人與貴大人究竟說了些什麼，無從得知。”
“賀大人回來了之後，就立馬往皇宮的方向趕來了。”
說到這裡的時候，劉德也鬆了一口氣。
如果賀啟廉回到了京城之後，不先來麵聖，那確實有些說不過去。
聖上雖然不會明說，但很有可能也會旁敲側擊的敲打。
而更不用說現在的陛下，情緒也有些不太對。
薑世辛點了點頭：“你去外麵守著吧，賀啟廉來了你就把他帶進來。”
“老奴告退。”劉德行了一禮之後，慢慢地退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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