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篇文章是我之前教過的一個學生寫的。”沈大儒說道,“他寫完之後,拿給我看過,我覺得不錯,就讓他發表了。”
“這個學生,就是陸銘。”
沈大儒話音剛落,趙白就愣住了。
他沒想到,沈大儒竟然把文章送給陸銘發表了。
“沈大儒,你是不是搞錯了?”趙白有些不敢相信,“是不是陸銘抄襲您的文章?”
“趙白,你說錯了。”沈大儒說道,“是陸銘寫的文章,他送給我過目之後,我覺得不錯,就讓他發表了。”
“什麼?”趙白徹底愣住了。
他沒想到,竟然是陸銘寫的文章。
“這怎麼可能?”他喃喃自語道,“陸銘怎麼可能寫出這麼好的文章?”
“是不是他抄襲的?”
“是不是他抄了你的文章?”
“是不是?”
趙白問了許多問題,但沈大儒隻是笑了笑,並不回答。
趙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。
他知道自己這次是踢到鐵板了。
“趙白,你現在還覺得我的文章是抄襲的嗎?”陸銘走過來,拍了拍趙白的肩膀。
趙白臉色慘白,猛地退後幾步,嘴裡喃喃自語道:“不可能,不可能,不可能……”
說完,他就跌跌撞撞地離開了。
沈大儒看著趙白的背影,搖了搖頭:“年輕人,還是腳踏實地的好啊。”
陸銘聽了沈大儒的話,笑了笑:“沈老,您說得對。”
“不過,這文章確實是陸銘寫的。”沈大儒看著陸銘,眼中滿是欣賞。
陸銘微微一笑:“謝謝沈老誇讚。”
說完,他跟著小校去沈府外招待賓客去了。
而在不遠處的馬車裡,趙白正對著鏡子整理自己的衣冠。
他對自己充滿了信心,相信自己一定能在這次壽宴上出儘風頭。
到時候,就是他趙白崛起的時候。
“駕!”馬車飛快地駛入了沈家大門。
沈大儒的壽宴開始,眾人都按禮坐下。
這時,陸銘和趙白也來到了宴會廳。
他們分彆向沈大儒致禮,然後坐在了座位上。
宴會上,大家歡聲笑語,其樂融融。
沈大儒看著在場的賓客,感慨道:“今日老夫壽辰,感謝各位的捧場。”
“各位,請隨意。”
眾人紛紛舉起酒杯,祝沈大儒福如東海壽比南山。
陸銘也站起來,端起酒杯說道:“沈老,晚輩敬您一杯。”
沈大儒看著陸銘,眼中閃過一絲讚賞:“陸公子,你的文章老夫已經看過了,寫得很好。”
“謝謝沈老誇讚。”陸銘微微一笑。
趙白見狀,也連忙站起來說道:“沈老,晚輩也敬您一杯。”
沈大儒看著趙白說道:“趙公子,你的文章呢?”
趙白聞言臉色一變,但隨即又說道:“沈老,我的文章還沒有完成。”
“哦?是嗎?”沈大儒似笑非笑地看著趙白。
這時,一名小校端著一份文章走到沈大儒麵前:“沈老,這是陸公子送來的文章。”
沈大儒接過文章看了看,然後遞給旁邊的一位長者。
長者看後驚歎道:“這篇文章真是妙極!”
“是啊,老夫從未見過如此好的文章。”另一位長者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