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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還沒說完。”陸星辰冷笑一聲,“可惜,我不是螞蟻。”
話音未落,陸星辰一拳打在左邊大塊頭的腹部,隨著一陣慘痛的叫聲,大塊頭如紙鳶般向後飛去,撞到一堆金屬的半成品上,登時暈了過去。
另一個大塊頭還沒反應過來,陸星辰飛起一腳,正中他的下巴,立即傳來骨骼碎裂的聲音,接著又補上一腳將他踹飛。
整個礦洞瞬間安靜下來,人群抬頭望向二層的壯碩男子。
陸星辰心想,這個男人大概是個狠角色。
隻見男子嘴角上揚,露出不屑的笑容,緩緩舉起右手,在耳邊畫了一個圈。
就在陸星辰疑惑的時候,察覺到四周的人群驚恐地向後散開。就在這一瞬間,自己就被罩在一個從天而降的鐵籠裡。
鐵籠由胳膊一樣的鋼管鑄成,並且每根鋼管上都連著一把鋒利的匕首,如果敢亂動,身上肯定會被刺滿窟窿。
男子再次畫起了圈,鐵籠就開始緩緩上升,直到與他視線平齊的地方。
“武力不錯,你叫什麼名字?”男子冷冷說道。
“陸星辰,”他絲毫沒有畏懼,“你就是這裡的老大?”
“沒錯。”
“我要見夜梟。”
男子愣了一下,隨即爆發出嘲諷的笑聲,並且聲音越來越大,其餘人也跟著笑了起來。
“你以為你是誰?夜梟是你想見就見的嗎?”男子不怒自威,“你要接受一個事實,那就是你在這裡什麼都不是,我才是老大。”
“當然,你是老大。”
“很好,不過這恐怕是你說過的最後一句話了。”男子說完揮了揮手。
這時,鐵籠繼續上升,一直升到礦洞的頂部,距離地麵大概有十幾米高。
陸星辰還發現,鐵籠的底部與鐵籠並不是一個整體,而是可以朝著一端的轉軸打開。
也就是說,自己將要被十幾米高的地方扔下來活活摔死!
雖然一次不一定摔死,但兩次也就足夠了。
“我有個提議,你想不想聽。”陸星辰說。
“我聽不到。”男子說。
“也許夜梟不感興趣,但你肯定感興趣。”陸星辰說,“我是一名鬥士。”
果然,這句話起了作用,男子示意將鐵籠降下來。
“怎麼證明?”男子看起來有點疑惑。
“我的身手就是證明。”
男子不以為意,緩緩舉起手。
陸星辰無奈,隻好從懷中掏出一顆象征鬥士身份的徽章,通過鐵籠遞了出去。
男子接過徽章,點了點頭,“說說你的提議,但我提醒你,你隻有一次機會。”
“你的這些手下都是無能之輩,我之所以來到這裡,肯定不會再回到炎上國,所以,我願意為你效力,成為你最得力的手下。”
男子猶豫了,不錯,這小子的身手的確比自己任何手下都強,但他剛才提到了夜梟,恐怕不是心甘情願地留在這裡。
“你以為我會相信嗎?”男子開始試探,“你是要接近夜梟,是不是?”
“當然不是,”陸星辰看穿了他的想法,“我剛才之所以這麼說,是為了引起你的注意力,我隻想永遠的留在城牆,不想與炎上國扯上半點關係。”
男子開始相信,也許這個鬥士在炎上國犯了不可饒恕的罪過,金雕想要了他的命,才躲進城牆來,這樣的事在三個首領國多有發生。
“你怎麼證明你的衷心?”
陸星辰笑了,“沒法證明,除非你放我出來。”
這時,幾個人已經圍在了男子周圍,似乎在提建議。
過了一會兒,男子擺了擺手,鐵籠緩緩降下,接著就打開了。
男子從二層走下來,走到陸星辰身前,示意手下將手中的斷刀遞給他,然後又讓守衛拽過來一名難民。
“殺了他,證明你的衷心。”
這下輪到陸星辰猶豫,而這個難民立即露驚恐的神情,麵對這樣的情景卻沒有一點辦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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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必須要這樣做嗎?”
“嗯哼。”男子悠閒地點了點頭。
陸星辰沉思片刻,手臂一揮,斷刀猶如殘影一般劃過難民的脖子,血泊,屍體。
這時,他腦海突然傳來幾個字:屈辱的劊子手。
他吃了一驚,意識到綠色的液體又開始起作用了,自己的體內分明住著另一個人!
“不,不是一個人。”聲音再次說。
陸星辰搞不懂,暫且不去理會,用毅力壓製住內心波動的情緒。
“以後你就是我的守衛長,所有的守衛都會聽從你的調遣,”男子滿足地笑了笑,“不過,在此之前,我需要將你的雙手捆住,至於什麼時候打開,也許幾天,也許幾個月,看你。”
陸星辰沒有絲毫遲疑,將雙臂遞了出來。
一個守衛當即拿著一根長約兩米的鐵鏈走了過來,將其中一端鎖在他的右手手腕上。
令他感到意外的是,這名守衛又隨意從苦力中拉出來一個人,將鐵鏈的另一端鎖在他的左手手腕上。
“嗬嗬,現在,你們就是一個整體,接受苦力勞動!”
陸星辰有種被戲耍的感覺,當即就要發作。
“彆急,這是一種考驗。”鐵鏈另一端的苦力低聲說,“過不了幾天你就自由了。”
陸星辰看了他一眼,是一個精瘦的男子,長長的胡子和頭發幾乎遮住了他的臉,所以看不出他的年齡。
“走吧,到冶煉區。”對未來的守衛長,這名守衛顯然客氣了不少。
冶煉區,需要將礦石在高溫的設備中煆燒,逐漸熔化為液體,再通過冷卻裝置使液體固化,形成所需要的金屬。
由於舊世界的先進科技已經失傳,這裡采用的是最傳統的高溫加熱冶煉方法。
很顯然,這裡的溫度非常高,好在洞頂開鑿了一個倒形的洞口直通半山腰,用來排除冶煉時產生的煙霧和熱氣。
他們的任務就是將高溫的液體倒進另一個鍛造爐內。
“你叫什麼名字?”陸星辰問自己的搭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