巫醫是個年輕雄性,還有一對漂亮的下垂白兔耳,從藥架子處站起身,他的身姿挺拔如鬆,銀白色的微分碎蓋,舉手投足間都流露出一種優雅與從容。
女貞黃的眸子像是加了亮眼,淡淡地掃了楚星喏一眼,拒絕的很客氣:“不是我不想給你換,我屋裡白疊子也不是很多,要優先考慮部落雌性。
你可以去彆的部落問問,或者去後山找找看,不過現在早過了白疊子采收時間,去了也隻能說是碰運氣。”
千礪並沒有表現出不悅,說了句“打擾了。”收起晶石,準備離開。
巫醫急忙叫住千礪,對他背影好意提醒道:“雌性發情期間不要帶她在族外亂走,會招來不小的麻煩。
就算你很強也不要冒險這麼做,在你戰鬥時根本無暇顧及到她,出了什麼意外你會後悔一輩子。”
千礪低垂著頭目光柔柔地看向楚星喏,心裡似乎在做決定:“能幫我照顧她一段時間嗎?”說著在原有的晶石上又加了一顆。
瞧著桌子上那兩顆晶石,巫醫並沒有露出貪心:“把她放下吧,晶石收回去,我不收,你要是去後山,就幫我帶些草藥,算是我照顧她的謝禮。”說著拿起一株草藥給千礪看。
千礪看的專注,把草藥模樣深深印在腦海。
動作輕柔地將楚星喏放下:“天黑之前我一定會趕回來,不要亂跑讓我找不到,看不到你我會擔心。”
楚星喏乖乖點頭。
“我等你回來。”
千礪離開後,楚星喏抱著小腹,就跟定在木凳上一樣,坐在那裡一動不動。
生理期還沒真的到來,這隻是要來的前兆。
巫醫也沒有嘴碎地亂打聽,而是拿了個指甲蓋大小的綠果子給她。
“這個對你有幫助,吃掉它,肚子就不會難受。”
楚星喏猶豫了一下,拿起藥果放進嘴裡,果子被咬碎的那一刻,一股果香在口腔中蔓延,很好吃。
期間有不少鹿族獸人來看病,對於巫醫草屋裡多出一個雌性感到好奇。
一個鹿族年輕雄性在處理傷口時不停往楚星喏這邊偷瞄,悄聲對巫醫問:“她是新來的雌性嗎?我怎麼沒見過?”
都是雄性,巫醫自然清楚他是怎麼想的,直接一盆冷水澆滅他不切實際地想法:“彆看見個小雌性長的好看就想認識,你和她不合適。”
巫醫幫他處理好傷處:“你可以走了。”
那個雄性搬著木凳湊到她近前,:“小雌性我叫若安,你叫什麼名字?又是誰家的?怎麼生這麼好看。”
不回話顯得不禮貌,回話她又不是很想搭理對方,很難為人。
巫醫察覺出她的為難,掐著那個獸人後頸就給丟出去,順帶把門關上。
“雄性見到好看雌性都這副樣子,你不用怕,在照顧你的猞猁回來前,我會趕走所有想粘你的雄性。”
楚星喏禮貌道謝:“謝謝你。”
是個有禮貌的雌性,言溪道:“不用客氣,我叫言溪,有事叫我就行”
千礪趕在黃昏時回來,一手提著個獸皮袋,一手拎著巫醫需要的草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