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啥?!”
這是什麼虎狼之詞,楚星喏聲音冷了幾分:“彆開玩笑了。”
溫辭知道她肯定想歪了,戳戳她的小腦袋:“小腦袋彆瞎想,你才多大,我又不是壞獸。”
說完,溫辭在周圍尋了一圈感覺位置都不合適,而且近草叢的位置吸血飛蟲多,趁夜在棵樹上搭了個窩,上邊還掛了張獸皮,把她抱了進去。
窩裡鋪的很舒適,可她心裡一直怕怕的,這種高度掉下去肯定死不了,會癱瘓。
“我要下去。”
“底下不舒服,在窩裡快睡。”溫辭趴在搭窩的樹杈上,化成獸態。
楚星喏從窩裡爬出來,晃了晃閉眼的大狐狸:“我害怕,不敢睡,我要下去睡。”
溫辭懶懶地睜眼,起身將她叼回窩裡,用毛茸茸大尾巴纏住她柳腰。
楚星喏抓著尾巴為了圖一絲心安,可心裡還是慌慌,困又怕根本睡不著,眼巴巴的望著繁星點點的夜空。
好不安。
想千礪。
溫辭感受到抓在尾巴上那雙小手在發抖,他化成人形坐起身。
“怎麼還不睡,不困嗎?”
楚星喏感受到尾巴從腰間抽走,立即坐起身,正好對上溫辭在黑夜中冒著幽幽綠光的眸子。
“困。我沒在這麼高睡過,害怕。”
溫辭沒有嘲笑她膽小,而是用言語安撫著:“我搭的窩很結實,不會塌,你可以放心睡,而且有我在旁邊守著,你擔心的事不會發生。”
楚星喏抿了抿唇:“我還是怕。”
隻聽撕拉一聲,溫辭手中多出一條獸皮條:“你調轉一下睡覺方向。”
楚星喏剛換好方向,溫辭的大手就伸了過去握住她,一根手指壓住獸皮條,另一隻手開始往上纏繞。
“彆看了,和我一起把它係上,我抓著你,再綁在一起,你應該能安心,哪怕它塌了,我也能緊緊握住你。你要是下去睡,肯定會被她們擠扁。”
楚星喏不清楚自己是什麼心情,隻是覺得心裡暖暖的。
她不睡,溫辭就一直陪著她聊天。
翌日
樹下傳來陣陣牛叫聲,和眾獸慌亂的聲音,楚星喏趴在窩邊向下看。
棘哩看著麵前雷獸的景象:“你去捕獵,怎麼帶個活的哞哞獸回來,還是頭雌的,你的手往哪抓!這麼多雌性看著呢!”
溫辭一手拿著竹筒,一邊伸手像哞哞獸肚子上抓去:“死的不新鮮,你先彆說沒用的,幫我按著它。體型不大倔脾氣還不小,我就借你點——奶水,你犯得著這樣。”
要是哞哞獸聽話,他也不至於帶回來,當著這麼多同族,乾這讓獸丟臉的事情。
他的一獸英明算是栽在今天。
附近其他獸人三兩個成群,在一起竊竊私語,鄙視的目光不加掩飾。
溫辭全當聽不見,麵色如常地對同族喊道:“還站那看熱鬨,快過來幫忙。”
三個獸人按著哞哞獸,溫辭手上緊忙活,第一次沒經驗,可能手勁用大了,被抽了一尾。
為了這兩竹筒玩意,搞得比和獸人打一架都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