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星喏對他的行為既無語又覺得好笑:“……我不相信一見鐘情,不過,你想做我獸夫,我們可以先接觸看看,合適我們就結侶。”
栩焯一口答應:“我回家收拾好晶石,就去找你。”
楚星喏轉頭對長者道:“長輩,我有兩個正夫已經很知足,暫時不想再選。”
她接受不了先婚後愛,萬一結婚了,倆人愛不起來怎麼整?獸世可是綁定關係,這不是坑了彼此。
長者也沒有強迫她的意思:“選不選獸夫是雌性的自由,旁獸管不著,既然你不想選,那就不選。”
栩焯心情不錯的飛下台。
一切結束後,溫辭用尾巴圈住她的腰放到背上,一路狂奔下山。
千礪緊跟在後邊。
棘哩笑的合不攏嘴,好好好,太好了,一個上等,一個雌主,越想越高興。
鷹族就顯得比較惆悵帶來五個雌性,一個覺醒上等安撫力的都沒有。
再看笑的如花般的老狐狸,心裡那個羨慕、嫉妒。
棘哩注意到鷹族領隊一直看著他,才收斂了笑意,不是怕他,單純不想給對方添堵,轉身以後繼續笑。
木屋內
溫辭雙手撐在楚星喏兩側,對這張臉不停的瞧,白白嫩嫩很符合兔子可愛獸形。
“原來是隻小兔子,難怪我一直想吃了你。”說這話時,溫辭不自覺舔了舔嘴角。
楚星喏心裡咯噔一下,兔子好像是在狐狸食譜上,尤其她現在被以一種看著獵物的眼神盯著,有點小怕。
軟軟地叫了一聲“好哥哥。”試圖喚醒原來的溫辭。
溫辭抓起她一縷發絲嗅著,眸中換了另一副情緒:“小不點你好香,現在就想把你吃掉。”
楚星喏在他豎瞳中看到了蘊含的欲色,覺得應該控製一下,淺淺一吻。
“還不能吃。”
溫辭承認自己是個膚淺的獸人,小不點親一口,他就什麼都聽。
耳尖微微泛紅,而且她的唇真的好軟好軟,因為興奮身後的尾巴不停亂擺。
就那樣擦一下臉頰怎麼能夠。
“不夠,再多親幾下,就先不吃你。”
說著,撅個嘴湊了過去。
千礪掐著溫辭後脖頸將獸拉開:“彆鬨。”
二人視線交彙的一瞬,一場無聲的戰爭即將拉開帷幕。
楚星喏感覺氣氛多少有點微妙,拍了下手,吸引眼神掐架的二人。
“你們餓不餓?我挺的餓,先吃些食物怎麼樣?”說著,隔著衣服摸了摸自己的馬甲線。
溫辭:“我去。”
千礪:“我去。”
楚星喏:好默契。
“你留下照顧她,我去準備食物,放心,會帶你那份。”說完,不給溫辭反駁的機會,直接拉開門離開。
溫辭在屋裡找了一圈,發現果子都吃完了,默默的升起火堆。
她偷偷感歎自己的適應能力。
來這裡倆月,今晚直接喜提兩位獸夫,比閃婚能強點,至少了解過,彼此有感情。
一想到晚上。
不。
現在已經很晚了。
吃完食物……
今晚怎麼過呀?
溫辭升好火堆擦擦手,坐到她身邊:“小不點。”
楚星喏偏頭看向他:“嗯。”
一個帶著霸道色彩又生澀的吻,猛然落下,後腦勺被一隻大手固住,掙紮不了分毫。
都說接吻是種享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