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辭扼住她的手腕,放回草窩上:“現在是晚上,你的視線不太好,自己換不方便。我是你的獸夫,理應幫忙。”
楚星喏找不到詞彙反駁。
溫辭見她沒有拒絕眉眼都蕩開笑意,手指已經探進她腰上係著的蛇蛻,輕輕一勾。
楚星喏頓時全身血液都往一處集中,臉紅的快要滴血。
蛇蛻係帶掉落的一瞬,黑色的紗衣沒了束縛,絲滑地向兩側滑落。
雌性最該遮蓋的位置若隱若現。
溫辭感覺身體突然變燥熱,呼吸在不覺中也變得急促,手想要觸碰那處柔軟。
楚星喏如蜻蜓點水般親了下溫辭,嗓音軟軟的開口:“停,今天我自己換,以後再麻煩你。”
溫辭隻好壓下心中躁動,笑的有些無奈,眼神又過分寵溺,姿勢曖昧地說:“真折磨獸。”
楚星喏不是很懂男人,但清楚壓著她的溫辭已經到了哪步。
“我……”
溫辭急忙打斷她未出口的話:“不用說,我都懂,先換獸皮裙。”
將獸皮裙前後放好,去洞吹夜風,來吹散身體產生的欲火。
楚星喏摸黑換著衣服,發現溫辭做的是一件吊帶裙,穿起來很容易,旁邊還有一件小外套。
換好衣服,把黑紗衣整整齊齊的疊好。
聽到腳步聲,溫辭回眸道:“洞口涼,你在窩裡坐著,不要過來。”
溫辭暫時不敢靠近她,生怕自己一個忍不住……
先讓她養身體,等能承受的住時……他一定不會客氣。
楚星喏頓住腳步:“你生氣了?”
溫辭怕她多想,顧不上還未壓下去的欲火,起身把她抱回草窩,溫柔開導:“沒有生氣,雄性不會和自己伴侶生氣,何況是你。”
“你要記住雌性是一家之主,永遠都是對的,沒有錯這種說法,要是有錯也是雄性的錯。”
“一個雄性要是和雌性鬨脾氣,那是最無能的表現,更不配做雄性。”
獸世規矩和男德是一絕,缺心眼子才呼籲平等,雌性和雄性的存在本就不平等。
楚星喏笑問道:“你喜歡無理取鬨的雌性?”
溫辭真誠道:“喜歡你就夠了。”
楚星喏和溫辭又聊了許久千礪才帶著烤好的獵物回來。
最嫩的部位隻能是她的,她吃不完兩個雄性才會拿去吃。
簡單吃過食物,洗漱過後,她身子軟軟的往草窩一躺。
千礪和溫辭沒有像以往一樣變成獸形,隨意找一處躺下,而是默契的在她一左一右躺下。
三人都在一米五左右寬的草窩上,很擠。兩個雄性隻能側身躺著。
她左右看看兩邊的獸夫,黑夜下隻能看出輪廓,心安又滿足。
她抓著每人一隻手,閉上眼睛休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