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星喏看著沒任何反應的傾洲,有些擔心地對瀾禾問:“他現在怎麼樣?”
瀾禾看著缺塊皮的手背,淡淡說道:“我就紮了幾下,死不了。”
溫辭視線從昏死過去的弟弟身上移開,惡狠狠瞪著瀾禾,恨不得用眼神把他撕碎。
楚星喏問:“剛剛用火焰傷我們的是他嗎?”
“就是他,不管不顧用異能亂射,差點傷了你。”瀾禾說著踢了一腳鷹獸。
有外雄在,楚星喏不好把話說的太明,但還是把過程細述一遍。
“瀾禾隻是把我偷出來幫個忙,並沒有傷害我,害你們擔心,是他的錯,等我說完你們一會再找他算賬。”
“我們兩個剛準備回去,就有異能向我們襲擊,要不是瀾禾護著被燒傷的就是我。”
瀾禾配合的把燒傷位置給他們看。
三個雄性看得一陣心驚,寒冷的眸光紛紛射向昏迷狀態的傾洲。
她接著又說:“我知道傾洲是好意來救我,就是沒用對方式,謝肯定要謝,但我也確實被他嚇到。”
“瀾禾揍他完全是氣不過,並不是惡意針對,我說完了,你們想乾嘛隨意。”末了她又加了一句:“瀾禾你把他身上蠍毒解一下,再過來我幫你治療一下。”
瀾禾蹲下身,生拔下尾刺在手中捏碎,掰開鷹嘴喂進去。起身來到楚星喏身邊,沒有一個雄性攔他。
楚星喏雙手去捧他臉頰,額頭緩緩靠近。
柔軟掌心觸碰他臉頰一瞬,瀾禾感覺全身血液都往臉上集中,燒的慌。
他害羞的想要後退,可又舍不得。
額頭相碰的瞬間,他嗅到一股獨特的清香夾著泥土雜味,縈繞在他的鼻尖。
兩股溫熱鼻息曖昧交錯纏綿,隻要他靠近再靠近一點,就可以再次觸碰柔軟瑩潤唇瓣,現在這櫻唇上還存留著他的氣味,想到這裡心中一悸。
短短的治愈時間對瀾禾來說是如此漫長、美好,也是一種對忍耐的試煉。
他想,要是能一直持續這樣就好了……
楚星喏感受有三道視線一直在盯著她,被看的渾身不自在,要把她看漏了。
短短一分鐘治愈時間,對她來說有些難熬。
治愈結束。
溫辭收斂了一開始憤恨表情,一副好兄弟模樣拍拍瀾禾的肩:“謝了。”
瀾禾不是個記仇的雄性,瞧著燒傷處恢複的完好如初,神采奕奕地回道:“什麼時候和我痛快打一架?”
脫力感讓楚星喏軟著身子趴在猞猁背上,聽到好戰分子發言,她忍不住扶額。
溫辭往楚星喏那邊瞄了一眼,瞧她鬱悶小模樣,笑著對瀾禾說:“家裡不允許打架。”
同樣是流浪獸,瀾禾比星辰更容易讓他倆接受,畢竟救過他們。
瀾禾脫口而說:“不打架多沒意思,拳……”
楚星喏故意哼的很大聲,打斷他剩餘的話。
瀾禾一扭頭就看到小雌性垂著眼瞼,臉頰鼓鼓在生氣,真可愛。
楚星喏把頭扭到另一邊不看他,卻不想和瀧澤視線碰撞到一起。
“謝謝你和他們一起過來救我。”
“今天是獸城重要日子,你這樣跑出來真的沒事嗎?”
瀧澤身姿挺拔,淩亂的發絲隨著微風舞動,肅然道:“我的職責就是保護好獸城每一個雌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