臨魈目光裡滿是對崽崽的嫌棄,自然不可能給他好態度:“讓他自己去,我留下保護你。”
傾洲起身灰溜溜的離開,去了巫醫住處。
經此一事,楚星喏徹底沒了睡意,大半夜也不能在外溜達,一直窩在臥室又沒意思。
拿出沒用完的羊毛,羊毛被洗的很乾淨,而且還弄成了一掌寬的長條。
她望著五顏六色的羊毛,開始琢磨做些什麼,覺得用來做羊毛戳戳樂就很不錯。
就是沒有戳針,但是可以用彆的東西來代替。
“好溫辭,我想要細細長長的骨針,最好比我手裡這個再細一些。”
溫辭毫不猶豫的應下,當著她麵把骨針用爪子刮細,打磨光滑。
楚星喏在他嘴角印上獎勵一吻,隨後開始做戳戳樂,難的不會,可愛的豬頭還是可以。
溫辭驚奇的發現,咩咩獸毛就那樣戳戳,戳一段時間,再來回加毛,就變成一個五官輪廓貼近哼唧獸的小玩意。
小不點這手也太巧了!!!!
溫辭看會了步驟,也給自己配了根特細骨針,憑借想象和她一起戳咩咩毛。
獸人的學習能不是一般的強,她是越戳越手上動作越慢。溫辭和她恰恰相反,她一隻豬沒完成,溫辭已經完成一隻小狐狸,還是照他自己獸身配的色。
看的她非常驚詫!!
再看自己手中的半成品,沒對比就沒傷害,做完手中這個,她也不做了。
端著一個小果盤愜意的吃著,目光一直看著溫狐狸做戳戳樂。
他做完自己的獸身,就開始做哼唧獸,楚星喏讓他自由發揮,不要做和她一樣的。
太陽初升,霞光滿天。
她站在窗口欣賞著風景,呼吸著新鮮空氣。
遠遠就望見三個熟悉身影,向這邊走來,對梳妝台那認真戳戳戳的溫狐狸說了句他們回來了,就跑下樓。
三個雄性臉上儘顯疲憊。
星辰蛇尾上卷著一隻黑黢黢頸部還不停流血的獵物。
瀾禾手中攥著被凶獸削掉的三分一的小辮子,散開的頭發又為他添了幾分野性。
千礪走在最後,被前麵兩個雄性半遮擋,看不太清。
他們的共同點就是暴露在外的肌膚都是血跡斑斑,離的遠她也分不出那是不是他們的血。
楚星喏小跑著迎了上去,關切的說:“快給我看看,傷的嚴不嚴重?”
星辰見她跑過來,疲憊褪了大半,嘴角勾起一抹不太明顯的笑意,紫眸閃動著好看的光芒。
“我沒事,也沒受傷,這都是凶獸的血。”怕她不信,把紗衣褪到一半給她檢查。
她瞧了個仔細,確實沒受傷,又把目光轉向瀾禾。
瀾禾攤開手掌給她看,語氣中透著不舍:“我也沒事,就是頭發斷了。”
楚星喏指了指他腰間快成墩布頭的獸皮裙。
瀾禾懊惱的說:“凶獸王玩偷襲,趁著我和彆的凶獸打架,朝著我跨襠就是一爪子,要不是我反應快,居居就沒了。”
“我以後還怎麼尿尿。”
本來挺膽戰心驚的一件事,從瀾禾口中說出就變成一件搞笑的事。
楚星喏儘量讓自己不要笑,不然顯得太不厚道,在她這憋笑好像都變成家常便飯。
“低頭,我給你把小傷口治愈一下。”
瀾禾聽話的低下頭,楚星喏額頭挨上去的一瞬,他又不爭氣的害羞了。
想親、想抱、想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