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微紅眼眶裡水汽流轉,撲進瀧澤懷裡,輕聲安撫著:“抱歉,回憶起這種事一定很難過,如果可以我想陪你慢慢淡忘這個噩夢,好嗎?”
瀧澤抱著她的雙臂在不斷收緊,下顎輕蹭著她蓬鬆的頭頂,輕輕應了聲嗯:“這是我自己主動說的,喏喏不用道歉,隻要是你生的崽崽我都會用心對待,不會做出同父親一樣的錯事。”
“我不壞。”
這最後一句話直接讓楚星喏淚崩,捧著他的臉頰親吻著他的嘴角,任由淚水隨意流淌,語氣認真地說:“你不是他,我的大獅子會是一個溫柔的父親。”
瀧澤指腹輕輕拂去她臉頰上的淚水:“怎麼哭了,那種疼我早就不記得了,真的,不用心疼我,彆哭了。”
楚星喏的雙眼像的打開閥門的小水龍頭,嘩嘩不停往外流著眼淚,越想收住越受不住,他的身世真是太可憐了。
明明不幸的主角是瀧澤,但在外人眼裡哭的最傷心的楚星喏才是這個悲慘故事的參與者。
瀧澤還要哄著哭泣的她。
楚星喏抽泣了好一會才斷斷續續的說出三個字:“我心疼。”
瀧澤說:“我能陪在你身邊,被你在意、愛著,一點都不可憐,彆心疼我,這樣我會覺得自己很可憐。”
楚星喏抽泣著點頭,聽懂了但是情緒屬於失控狀態難收,他還淨說著讓人心酸的話,哭死她算了。
他哄人的言語有限,隻能不停的給她擦眼淚,一遍遍重複著彆哭了,毫無用處。
她還不忘拿出獸皮給自己擦擦,哭哭沒事流鼻涕好醜。
瀧澤把她抱到腿上坐著,輕拍著她的脊背,拿過獸皮動作輕柔的擦拭著,她這副模樣可把他心疼壞了。
哭累了,她也就不哭了,抿著唇窩在他懷裡依舊委屈著。
“眼睛都腫了,我去找星辰要塊冰,給你敷一下。”
楚星喏這才想起她是來看大黑蛇和大老虎打凶獸的,轉動哭的有些痛的眼眸看向不遠處。
地上凶獸躺了一片,大蛇和大老虎卻打了起來,她瞬間感到一口氣頂在心口。
她忍不住吐槽了一句:“他倆打架是不是被傷到腦子了?”
瀧澤往那邊瞅了一眼說:“我沒看見,過去問問就知道了。”
楚星喏啞聲。
她帶著濃濃的小鼻音說:“我們過去吧。”
瀧澤確定沒有危險,抱著她飛了過去,原本打的難解難分的兩個雄性嗅到熟悉的甜美氣息,霎時收了手,紛紛向她所在的位置投去目光。
星辰急忙迎了上去,一臉心虛地問:“喏喏怎麼來了?”
家裡不讓打架,他卻一架也沒少打,這次還被抓包,不心虛才怪。
炎翼不知道家規,所以沒有心虛,注意到她雙眼紅彤彤,眉心蹙了蹙:“眼睛這麼紅,這是哭了多久,是誰惹你不開心?”
聽他這麼一說,星辰猛然抬頭把心虛拋到腦後,瞧著自家小嬌嬌臉頰上還掛著不明顯的淚痕,心狠狠疼了一下。
她板著一張毫無威懾力的小臉比星辰先開口:“我再說一遍,切磋異能可以,打架不允許,我在那邊看了你倆很久,再有下次我就讓瀧澤帶著我離家出走,讓你們追不上。”
說和千礪或其他雄性離家出走,會分分鐘追上,他們可能不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