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事她懂也明白怎麼做,隻是……有一件更令她頭疼的事擺在眼前:“我不是在糾結這個,你們幾個肯定也有親兄弟,要是哪天我出門再傻傻的分不清,領回你們的兄弟怎麼辦?”
她最擔心的是這個,認錯雄性這種事她真的怕了。
千礪說的篤定:“不會的,就算一窩出生的崽崽,每個獸的氣味都不一樣,長相會相似但不會完全一樣,總是有區彆。”
“炎翼他倆應該算是個例外,這種情況我也是第一次見,氣味、長相、連說話聲音都一樣確實很難分辨。”
其實仔細看是可以分辨出來,他倆的眸色不一樣,炎翼是銀朱色眸子,另一個是胭脂色眸子。能分辨但他不能說,伴侶會受到打擊。
楚星喏微仰著頭,清澈帶著幾分探究的眼眸望著他:“真的嗎?”
千礪異瞳中閃動著柔光:“不光是我,他們幾個也分辨不出來。”
原來不光是她,獸夫們也分辨不出來,聽到這話她心才好受一點。
幾乎是千礪話音剛落下的一瞬,兩個一模一樣的炎翼出現在石屋,就那樣水靈靈的站在她麵前,神情、姿勢都一樣。
兩個雄性站在一起有了對比,她看了幾眼就分出誰是炎翼。
但是單獨出現在她麵前,她就很容易認錯。
炎翼輕喚一聲:“婼婼。”
炎嘢也學著喚了一聲:“婼婼。”
楚星喏對著後進來那個雄性甜甜的喚著:“炎翼。”
炎翼注意到她手腕上戴著的人魚珠,走到她身前蹲下,手指勾上那項鏈,聲音毫無波瀾詢問一句:“要嗎?”
炎嘢就在原地聽著炎翼說話,嘴角勾勒出一抹耐人尋味的笑。
楚星喏垂眸看了一眼手腕上不知什麼時候多出來的項鏈,眼底閃過一抹驚詫,為什麼肯定是項鏈,因為這個和炎翼送給的那條項鏈一模一樣。
抬眸看向炎嘢,他明明在笑卻給人一種瘮人的感覺,尤其是眼底醞釀的風暴很難讓人不害怕。
她也不知道該不該留。
炎嘢察覺出她眼底的糾結,目光非常自然的落在炎翼的身上。
片刻,楚星喏對他展顏一笑,軟軟地問:“你叫什麼名字?”
炎嘢收回蘊藏殺意的視線,笑的一臉溫順,朗聲托盤而出:“炎嘢,東獸城大祭司,雙生異能火焰和傳送,異能階段十可以自由變換手上的印記。”
介紹完,邁著沉穩的步子走向她,坐到她身邊,長臂一伸圈住纖細的腰身,在她耳畔邊低語。
“就知道你會留下我。”
楚星喏抬手推開墊在肩膀上的大腦袋,沒有回答他的問題,軟綿的語氣介紹著自己:“我叫楚星喏,剛剛的事不是故意的。”
炎嘢扼住那帶著命珠的手腕,舌尖在纖纖玉指上滑過,聲音帶著幾分不著調,又十分堅定:“你的新獸夫,小炎炎。”
楚星喏快速收回手,瞧著濕漉漉的手指,眼底多了幾分嫌棄。
這騷裡騷氣的大老虎……
炎翼拉過她的手用異能衝洗乾淨。
兩兄弟視線一碰撞上,無形的硝煙在空氣中彌漫。
楚星喏感受到氣氛的微妙,伸手擋在二人之間,切斷他倆的視線碰撞。
“獸夫的事以後再說。”
炎嘢聽她這麼說,小情緒瞬間上來了:“親親、抱抱、還睡了該做的不該做的我們都做了,怎麼能說以後再說,便宜都被你占儘要對我負責。”
楚星喏:“……”
除了牽手是她先動的手,親抱不都是他主動的嗎?吃虧不也應該是她吃虧?怎麼就變成他吃虧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