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了炎嘢,剩下那五個你還覺得誰可以,我給你些意見。”
“或者新任獸王也是單身,我去問問。”
楚星喏無了個大語。
這為什麼和她想的不一樣,不應該醋一下嗎?為啥這麼好說話?
不是,咋又討論上獸王單不單身,她都不認識好嗎。
楚星喏開口止住他的話匣子:“我身邊雄性夠多了,你不要亂點鴛鴦譜,以後接不接受新雄性要看我喜不喜歡,不要乖,不要合適,隻要喜歡。”
“問阿塔有沒有喜歡的雌性,我是替芝芝姐問的,不是我。”
炎翼直截了當的說:“他倆不合適。”
楚星喏不滿的嘟了一下嘴:“你都沒問,你怎麼知道合不合適?”
炎翼解釋道:“當初在山洞我動用傳送異能本來是我們四個一起,隻是那個雌性醒來一掙紮,阿塔為了拉她一起掉了出去,然後就剩了我們倆。”
“阿塔也說過照顧那個雌性很累,要不是雄性那點責任心作祟,他都不想管。”
“阿塔說過寧願照顧一個嬌雌性,也不要她那樣的。”
楚星喏震驚不已,原來不是她自己被落在山洞,還有茉芝芝。要是她早點醒她倆就不會分開。
茉芝芝和阿塔還單獨相處過,所以有好感,現在是郎沒情妾有意。
她沉默了,媒婆那張巧嘴她可沒有,幫不上一點忙。
炎翼揉弄著她柔軟順滑的發絲說:“你要是沒看上阿塔,這事就不要管了,等阿塔回來讓他自己去說清楚。”
楚星喏扁扁嘴,想開口再爭取一下,又沒開口,要是一個雄性和一個雌性傳緋聞,那個雄性日後可就不好找伴侶。
他又找了些話題和她聊天,聊著聊著話題就跑偏到那件紅紗衣上。
“明晚能再穿一次那件紗衣嗎?我想看。”
聞言,楚星喏眼睛一閉開始裝睡,畢竟上次讓她穿那件紗衣,她吃虧都吃到姥姥家,那是一件看著挺正常的衣服,其實處處透著暗藏玄機,色氣的很,這個問題討論不了一點。
現在他們一個比一個玩的花,要是放到現代,都得上演角色扮演。
千礪是溫柔型無論哪個方麵都溫柔,星辰偏霸道,溫辭熱情的讓人遭不住,瀾禾是半溫柔半狂野,瀧澤是頭蠻牛,炎翼次數少但不妨礙他玩的花。
炎翼見她一直沒回答,垂眸瞧著她微紅的臉頰。嘴角上揚,含著她的耳垂問道:“睡了嗎?”
楚星喏:睡不睡,現在都睡了,不能開口。
一隻靈活的大手開始四處遊走,作惡……
在她快要堅持不住想要睜眼時,卻突然停了,頭頂上傳來一句略帶失望的呢喃。
“原來真的睡了。”
楚星喏內心爆了一句國粹。
炎翼單方麵擁著她,用身體給她取暖,靠體溫把被窩裡烘的暖烘烘。
舒適的被窩,很快就讓她陷入沉沉的夢鄉。
……
第二天,炎翼一大早就被獸城堡派來的獸人叫走,說是舉辦什麼玩意要提前準備,反正應該是挺熱鬨的。
四個雄性一如既往的忙碌著做卡通包,每天就做二三百個也不多做,讓她們一次性吃夠還賺什麼晶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