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星喏但凡開口,絕對和回獸城有關。
一個不想聽,一個偏要說,倆人就耗著看誰先妥協。
楚星喏被氣的一蒙頭躲在獸皮裡不出來。
炎嘢就把床上這些衣服重新掛回櫃子,在她身邊躺下。
楚星喏明顯感受到身後床墊凹陷一下,獸皮中探入一隻大手把她往後一帶,單薄脊背貼上滾燙胸膛。
“我抱著你睡。”
楚星喏掀開獸皮,怒瞪著他:“我不用你抱,也不想睡覺,你鬆開我。”
炎嘢手臂微微一用力把她轉向自己懷裡:“抱過那麼多次,也不差這一次,快睡覺,一夜沒睡,困。”
楚星喏使出吃奶力氣推他:“哪次你也沒經過我允許,你快放開,我很矯情。”
炎嘢倒吸一口涼氣。
掌心上沾染上一處溫熱黏糊觸感,觸目驚心的紅色讓她心下一慌,抓著紗衣就要扯。
炎嘢握住那隻小手,不著調地說:“不讓我抱,又想扯我紗衣,想乾嘛?”
“看了要負責。”
楚星喏一聽這話,都想抽他倆嘴巴,都什麼時候還有心思扯這些沒用的。
轉念一想這就不是個正常獸人,不能用正常思維和他對話。
“我負責你個頭,你護好千萬彆給我看,等你血流光,我就可以回獸城,你去找個角落慢慢流,彆礙著我睡覺。”說著,另一隻手幫他緊了緊領口。
“你這個小沒良心是怎麼忍心說出這麼狠心的話。”炎嘢委委屈屈脫下紗衣。
那觸目驚心的傷口,看的她瞳孔驟然一縮,雙手捂住嘴巴都快忘了呼吸。
紗衣本就是血紅色,若是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什麼,尤其是在黑夜完全注意不到。
紗衣沒壞,身體上卻受傷隻能說是獸態時被傷到。
受這麼嚴重傷,這隻大老虎一聲沒吭,還有心思逗她,她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此刻心情。
“你是忍者神龜?”
炎嘢眼底掛上招牌壞笑,賤嗖嗖問:“心疼我?”
楚星喏冷漠的開口:“彆逼我在可憐你時打你。”
她不能給他一點好臉色,炎嘢就屬於你給點陽光我就燦爛。
她額頭剛一貼近,炎嘢就快速在她唇上嘬一口。
“給你打。”
楚星喏也沒慣著他,抬手啪就給他一巴掌,你讓我打豈有不打一說,打完閉上眼專心用治愈異能。
炎嘢並沒有因為被打而委屈或發怒,眸光微動像是打了亮眼一樣閃亮。
短短一分鐘炎嘢小動作不斷,也沒少挨打,她一睜眼對上他眸光熠熠雙眸,嘴快地來了一句:“給你打爽了?”
炎嘢輕嗯一聲:“很爽。”
楚星喏白眼都快翻到後腦勺:“出去,我要睡覺,我不用你陪。”
見他遲遲不動,她坐起身:“行,你不走,我走。”
炎嘢動作麻利下床:“我去準備食物,你好好睡彆亂跑。”
等到那扇門合上,她目光轉向角落裡蹲著的小黑毛,對他招招手。
小黑毛來到床邊第一句話就是:“餓。”
楚星喏從桌子上拿一些水果說:“告訴名字才能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