瀧澤解釋說:“就我們三個先到,他們四個還沒到,有他倆陪著你聊天就足夠,我要保證你不餓肚子。”
楚星喏:“我的大獅子真體貼。”
不等他倆溫存一下,炎嘢過來將人拉走,帶著她洗漱。
惹得瀧澤投來幽怨的目光
楚星喏注意到他反常,擦臉時忍不住多看了兩眼,很是不解。
在她準備開口詢問前一秒,炎嘢滿含愧疚的開口:“對不起,都怨我。”
這句突如其來的道歉讓楚星喏有些摸不著頭腦:“你和他們打架了?”
“我沒還手。”說著,還特意把受傷的側臉展現給她看。
炎嘢沒有說是誰,但她心裡已經清楚是誰動的手,那小眼神給的答案已經再明顯不過。
楚星喏在心裡歎息,他們見麵動手是必須的,不動手才奇了怪。但炎嘢沒還手還是讓她挺意外。
“我給你治愈。”
治愈結束,她掃視一圈周圍,青墨又不知道跑哪兒去了,反正是在這座島上,餓肚子也就會回來,不用擔心。
熟悉的菜香讓她食欲大開,想起沒有主食已經吃了個半飽,沒開口找麻煩低頭繼續吃。
吃飽喝足,她就和瀧澤在島上散步。
炎嘢被留下收拾飯桌。
炎翼自然是看著炎嘢。
楠曦在屋子裡縫縫補補。
好多天未見本應該有很多話要聊,一時又不知從何說起,手牽手站在岸邊享受著海風輕撫。
瀧澤手攥的很緊,生怕她被海風輕輕一吹就飛走。
楚星喏靠在他胳膊上,臉上一直掛著淡淡的笑,無意中瞥見手鏈裡有微光出現。
她好奇的撥開手鏈,瞧著雌主印記上平白無故多的三個小花苞,似是在追逐嬉鬨,咻咻轉了好幾圈才行動變得緩慢。
她很懵,不會還要多三個伴侶吧?!吃不消。
“這……”瀧澤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。
楚星喏抗拒歸抗拒,還是表現的比較冷靜:“再看看。”
三個小花苞像是在尋找什麼,在每個果子旁都停一下,再繼續動。
海麵上忽然卷起一個大浪,瀧澤抱起她急忙往礁石後躲,這時小花苞也做出選擇,與被選擇的果子融為一體。
躲避了海浪,小花苞也消失。
她反複打量著手腕,並沒有多出來的異能果實,才偷偷鬆了一口氣。
這種異象還是很讓人在意,他倆就躲在礁石後研究起來。
……
炎嘢洗完碗正準備去找楚星喏,炎翼從屋裡走了過來:“你和婼婼是怎麼回事?我在她手上並未看到你的契約戒指。”
炎嘢連餘光都沒給他:“我和她之間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,你問我,我就要說?”
炎翼被懟的啞然。
“我是婼婼獸夫,其次是你哥,我有權利過問。”
炎嘢輕嗬一聲:“獸夫而已,又不是正夫,尤其哥哥這兩個字你擔得起嗎?”
“打我時怎麼不問我疼不疼,現在又頂著哥哥身份來問一些你想知道的事。”
楠曦聽著他們不和諧對話隻能放下手中獸皮出來勸,兩兄弟誰也不服誰,更不會聽彆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