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寧郡主本想早早來,早早走的。
可華蘭一拉著交談就無邊無際的,自己也隻能陪襯著說話。
直到要到晌午了,平寧郡主才被王若弗和華蘭二人送了出來。
出來後,平寧郡主臉色陰沉著看向積英巷外的集市,整個人都懵了。
這外麵怎麼這麼多人?
忙不迭的轉身上了馬車,吩咐車夫道:“快些走”
外麵人現在可是最多的時候。
見平寧郡主從盛家出來後沒過多久,整個汴京城就已經傳遍了。
平寧郡主剛剛去盛家道歉去了
什麼,你說不是去道歉的?
她不去道歉還能是去乾嘛的,吃飯啊!
要說還是燕國公府有本事,就郡主怎麼樣,讓她去道歉她也隻能去道歉
兗王剛剛下朝,便從幕僚那裡得到了這個消息。
頓時怒極反笑了起來:“嗬,本王就說邕王那個東西今天在朝堂之上怎麼底氣這麼足呢,原來如此啊!”
今日在朝堂之上,邕王簡直化身杠精,自己說什麼他都要反對,弄得自己好沒麵子。
而且邕王身後依附的一大批官員也附和著,就連燕國公也偶爾附和邕王幾句
現在回來又收到這個消息,這不是很明顯嗎,邕王用一個失了鹽運權的齊國公府換了手握兵權的燕國公府。
想到這裡,兗王看向幕僚問道:“派人去隴右打探,可曾回來了?”
先前流言傳來之時,自己就派人去隴右刺探情況去了,若是隴右有不正常的兵力調動,那自己就得先下手為強了
可這都快一個月了,那隴右的人怎麼還沒回來?
幕僚搖了搖頭,拱手道:“王爺,隴右離汴京來回數千裡,就算日夜兼程,也需一個月左右才可以來回,大概就是這一兩天了。
王爺,現在看來,無論隴右那邊有沒有兵力調動,我們這裡都應該準備下手了”
兗王想了想,點了點頭,有些低落的對幕僚道:“那依先生你看,本王現在應當如何呢?”
現在自己手中一無兵權,二無財權,還能如何呢。
再看看那邕王,兵權有了,而且官家也在今日早朝上,將鹽運的官職又給了邕王係的官員。
一來一回,邕王等於啥也沒失去
一時間,兗王有些喪氣了。
若是自己現在退出爭儲,那是不是還能有個好下場。
幕僚笑道:“王爺,你可知曉榮妃的娘家富昌伯?”
富昌伯?那個沒啥用天天遛狗鬥雞的混子?
若不是女兒被官家寵幸,他算什麼東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