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壽先是對盛弘擺了擺手,現在不是說閒話的時候,隻是道了句:“嶽父大人在家裡安心便是,家中已經做好防禦措施,定會無事的。”
說完這話後,不等盛弘做出反應,徐壽便對華蘭道:“將盛家的人都帶去休息吧。”
盛家這一家老小都擠在大堂之中,倒是有一些礙事了。
而且等下發生的事情可能不是那麼好看,這麼多姑娘在這呢,看到以後不是很好。
主院在之前便已經將雜役房間收拾了幾間出來,能讓盛家人將就一下。
華蘭點了點頭,帶著眾人前往後麵休息。
盛老太太走在最前麵,在出大堂的時候卻是停下來腳步,回頭看了眼徐壽,關切道:“壽哥兒,可得一切小心啊!”
徐壽笑著彎腰拱手道:“這是自然,還請姑祖母放心。”
盛老太太點了點頭,帶著盛家眾人都往後麵走去。
見盛家人都去了後麵,徐壽這才轉頭看向小宮女。
卻見小宮女咬緊嘴唇,眼神驚恐的看著自己。
見徐壽看了過來,小宮女連忙向後退了兩步,捂著胸口,驚恐道:“你你也是兗王的人嗎?”
徐壽疑惑的搖了搖頭道:“我若是兗王的人,剛剛直接把你交出去便是,何苦將你帶回來”
小宮女卻一言不發,隻是眼神往那邊被捆住的內侍看了一眼。
徐壽頓時就了解了宮女的想法,走到內侍身旁,用腳踢了踢內侍,對小宮女笑道:“你誤會了,這是兗王手下”
說罷,對楊大使了個眼色。
楊大見狀走到內侍旁邊蹲下,一把將內侍嘴裡的破布給扯了下來。
拍了拍內侍的臉獰笑道:“主君問你什麼你就回答什麼,彆給我耍心眼子!”
內侍先是猛的吸了兩口空氣,而後哭喪著臉大聲喊道:“彆殺我,彆殺我!我什麼都說”
聽了這話,楊大猛的抽了內侍一巴掌,喊道:“剛剛有人問你嗎,問你你再回答!”
內侍挨了一巴掌卻連哭出聲音都是不敢的,隻是不住的點頭。
楊大見內侍如此,滿意的點點頭,站到了一旁。
小宮女見此情況,也是放下心來,隻是看向楊大的眼神有著一絲害怕
徐壽找了個椅子坐下,對內侍問道:“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。”
內侍跪在地上,吸了吸鼻涕,帶著哭腔說了起來。
說完後,怯怯的看著徐壽道:“國公爺,我已經將自己知道的全都說了”
徐壽聽完後,朝著楊大擺了擺手:“此人已經無用了,拉出去處理了吧,彆汙了主院。”
楊大點了點頭,獰笑著扯著內侍的頭發,將其拖了出去。
小宮女見楊大出去後,一下子跪在了徐壽的麵前哭泣道:“國公爺,兗王已經將宮城給全都打下來了,陛下現在可能也被他給挾持了,還請你救救陛下吧!”
徐壽搖了搖頭,將小宮女扶起,歎了口氣道:“不是我不願意去救陛下,隻是我手中無兵,總不能我獨自一人就去闖宮吧。
即便是我闖宮去了,可我一人又能如何呢,兗王勢大,我也是無能為力啊!”
小宮女聽了這話,倒是有些掙紮了起來。
是啊,一人對戰數千人,這哪裡是人可以辦到的啊。
看了看徐壽,又低頭想了想,一咬牙道:“國公爺,你能不能將我帶出去”
如今城牆已經被兗王部下所占領,靠自己一個弱女子是很難出去。
可若是有燕國公便是不同,剛剛進燕國公府的時候,自己看到燕國公家裡的家丁有好些人,而且都是全身著甲。
雖然自己不知道這甲是哪來的
可既然有人有甲,那便是有機會的,隻要燕國公可以帶著家丁拚死奪下一個城門,將自己帶出去。
隻要到了禹州,將詔書和虎符交給趙宗全,趙宗全拿著虎符和詔書就可以號令兵馬勤王,那陛下就會有救!
可徐壽又是搖了搖頭道:“倒不是我不願意,可即便是將你帶出去了,又能如何呢,這天下兵馬沒有虎符的話是半人都調動不了的,再說了,將你帶出去你又能去哪呢?”
小宮女聽了這話,情急之下叫道:“有,虎符在我這裡!”
說罷,從懷裡掏出了一個布包裹。
打開一看,一張詔書和一枚虎符赫然在內。
小宮女手捧包裹,‘撲通’一下跪在地上對徐壽哀求道:“國公爺,虎符在這裡,隻要到禹州,將詔書和虎符一同交給趙宗全,那陛下就有救,奴婢求求你了!”
徐壽沒有說話,站起身來,從小宮女手中的包裹裡拿出詔書,打開一看。
赫然是冊立趙宗全為大宋太子儲君的詔書。
內心狂喜但徐壽依舊臉色平靜的將詔書折疊起來,將其放了回去。
而後坐回椅子上對小宮女道:“你先起來吧!”
可小宮女跪在徐壽的身前,根本不起身,隻是嘴裡一直道:“求求你了,救救陛下吧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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