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天色已晚,老太太今日在後院中幫著王若弗招待那些官眷,早已累的睡下了。
壽安堂的院子門口,盛弘見院門緊閉,便知曉母親已經睡下了。
盛弘舉起手想要敲門,可手卻停在了半空,歎了口氣後又放了下來。
老人家能睡個好覺也不容易,這幾日因為墨蘭的婚事,母親怕是累壞了,還是不要打擾她了吧。
看了看壽安堂的院門,盛弘轉身離去,可剛走沒幾步,卻又折返了回來。
這事匆忙,明日說不定官家的聖旨就要下來了,不與母親商議一下,自己總是心裡沒底。
自家大娘子的那個樣子,做事大大咧咧,直來直往的,讓她說些好話都費勁,哪裡能聽懂官家這次有什麼弦外之音呢。
看來還是得麻煩母親了
盛弘沉吟片刻,抬手敲了敲門,沒一會兒,房媽媽將院門打開一條縫,往外看了一眼。
見是盛弘站在門口,忙將門給打開,躬身行了個禮:“主君,老太太已經睡下了,您這是”
盛弘當然知道母親睡了,可這事情不是急嘛,走進院門後對房媽媽道:“房媽媽,煩請你將母親喚醒,有大事!”
房媽媽本來還睡眼朦朧的,聽了盛弘這話頓時清醒,抬眼看去,見其麵色嚴肅不似作偽,連忙喊來值夜的丫鬟,讓她將主君帶到壽安堂正廳之中,自己去內室之中叫老太太。
盛弘在正廳落坐沒一會兒,盛老太太在房媽媽的攙扶下,穿著整齊的從內室走了出來。
來到主位坐好後,盛老太太疲憊的捂著嘴打了個哈欠,而後看向盛弘道:“說吧,什麼大事。”
盛弘掃了眼四周伺候的丫鬟們,對老太太笑了笑。
盛老太太見盛弘這樣,知道這事不可為外人知曉,便擺手屏退左右,隻留下房媽媽一人。
盛弘知道房媽媽是母親的貼身之人,定不會出去亂說,心裡也是放下心來。
整理了一下思緒,盛弘壓低聲音,斟酌著將今日在宮裡的事情給說了出來。
襄陽侯府。
吃完飯後,墨蘭取過手帕擦了擦嘴巴,羞紅著臉坐在桌子旁,雙手不停的攪動著,等待顧廷燁所說的正事。
顧廷燁嘿嘿一笑,攔腰將墨蘭從桌旁抱到了床榻之上。
墨蘭躺在床上閉著眼,內心中又是慌亂,又是期待,可等了會兒,卻感覺不到顧廷燁的下一步動作。
便微微的將眼睛睜開了一隻,偷瞄一下。
隻見顧廷燁將外袍脫在一旁,彎腰撅著屁股正哼哧哼哧的在一旁的櫃子中尋些什麼,嘴裡還念叨著:“咦,我東西放哪去了,我記得是在這的啊”
墨蘭聽了這話心裡一陣古怪,出嫁之前,嬤嬤跟自己說過,說男子在第一次通房的時候手忙腳亂,可能會有些緊張,所以得備些助興用的丹藥
這顧廷燁我剛剛也沒見他緊張啊,怎麼,怎麼
就在墨蘭胡思亂想的時候,隻聽顧廷燁大笑一聲:“哈,果然在這!”
這話給墨蘭嚇的身子一顫,立馬將眼睛給閉了起來。
顧廷燁手中拿著張契書,笑吟吟的走到床邊坐下,正要將契書給墨蘭看,轉頭卻看見墨蘭躺在床上羞的渾身顫抖,頓時玩心四起,壞笑一聲,將契書放在一旁,倚靠著躺到了墨蘭的身邊。
靠近墨蘭的耳邊吹了吹氣,低聲道:“娘子,該起來做事兒了~”
墨蘭紅著臉,雙手死死的抓住床單,雙眼緊閉,嘴裡聲若蚊蠅道:“你你做吧”
顧廷燁故意拿起頭發,在墨蘭的臉上來回劃動,打趣道:“可這事兒睜著眼做才有意思~”
正當墨蘭渾身僵硬,羞的不知如何是好之際,顧廷燁再也憋不住了,哈哈大笑起來。
墨蘭心裡又羞又惱,睜開眼,不管不顧的趴在顧廷燁身上掐起了他腰間的嫩肉。
倆人打鬨了一會兒,顧廷燁見墨蘭不再害羞,起身拿過契書遞給了墨蘭。
“我說的正事是這個,你以為是什麼”說著還揉了揉肚子,嘀咕道:“也不知道跟誰學的,還挺疼”
墨蘭拿過契書一看,也沒細看,隻是疑惑的看著顧廷燁:“你給我看這個乾嘛?”
顧廷燁嘿嘿一笑,將墨蘭圈入臂彎,摟在懷裡,拿著徐氏商行的契書解釋道:“我祖父當年去世,留了不少財產給我,當時我還在白鹿洞書院讀書,也沒時間打理,便將那些田地鋪子什麼的一股腦全都投到了長生的徐氏商行之中,隻留下了一些財物傍身
這麼些年來,一直沒算過份利,反正年年有錢到手,長生不會虧著我。
可上次徐氏商行涉及到了海貿,因為皇家要三成利,長生便仔細的將份利給劃分了一下
最後算下來,我一人便占了九分利~”
說完這話,顧廷燁以為墨蘭不懂,解釋道:“你彆看隻有九分,可每年分到的份利少說也得有二三十萬兩銀子!
並且現在曹國舅隨商行出海,這份利隻會越來越值錢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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