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雲鶴心中暗道一聲「不好」,麵上卻不動聲色,隻是抱拳道:「義兄節哀,東方朔之事,我必會給你一個交代。」
南宮雄怒極反笑,一拂袖,東方朔的屍身竟騰空而起,穩穩落在了他身後馬背之上。他目光灼灼地盯著上官雲鶴,一字一句道:「我那義子生性風流,卻唯獨對這妹妹嗬護備至,如今他既慘死於此,我南宮雄若不為他討回公道,豈非叫江湖同道恥笑!」
上官雲鶴心中叫苦不迭,他深知南宮雄的脾氣,此人護短心切,今日之事若不讓他出一口惡氣,隻怕難以善了。正自思忖間,卻見南宮雄目光一轉,落在了不遠處瑟瑟發抖的東方玉身上。
「玉兒,你且過來,將你哥哥的死狀,原原本本說與義父聽。」南宮雄招了招手,語氣雖溫和,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。
東方玉聞言,強忍著悲痛,蓮步輕移,走到南宮雄身側,哽咽道:「義父……哥哥他……他本是好意,想勸葉城回頭是岸,不想那葉城竟如此狠毒,一言不合便痛下殺手……」說著,豆大的淚珠滾滾而下,梨花帶雨,我見猶憐。
「豈有此理!」南宮雄怒喝一聲,雙目圓睜,一股淩厲的氣勢自他身上散發開來,周遭眾人隻覺呼吸一滯,竟被這股氣勢壓迫得喘不過氣來。
上官靜見狀,心中擔憂葉城的安危,忍不住開口道:「南宮前輩,葉大哥他並非有意要殺東方公子,此事或許另有隱情……」
她話音未落,上官雲鶴便厲聲喝止道:「住口!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!」
上官靜被他當眾嗬斥,俏臉一白,眼中滿是委屈之色,卻不敢再言語。
南宮雄冷冷地掃了上官雲鶴一眼,冷哼一聲道:「雲鶴,你就是這樣管教妹妹的?當著我的麵,便敢如此放肆!」
上官雲鶴心中一凜,連忙躬身道:「義兄息怒,靜兒她年紀尚幼,不懂事,還請義兄看在小弟的麵上,饒恕她這一次。」
南宮雄麵色稍霽,卻並未理會他,隻是低頭看著東方玉,柔聲問道:「玉兒,你放心,你哥哥的仇,義父一定會替他報!你說,那葉城究竟是何方神聖,竟敢如此大膽,連我南宮雄的義子都敢殺!」
東方玉眼中閃過一抹怨毒之色,咬著嘴唇說道:「葉城他……他便是江湖上人稱‘白劍孤星’的葉家餘孽,他武功高強,心狠手辣,當年……」
她說到此處,突然頓住,似乎想起了什麼可怕的事情,臉色變得蒼白起來。
南宮雄眉頭一皺,追問道:「當年如何?」
東方玉深吸一口氣,壓低聲音說道:「當年葉家慘遭滅門,隻有他一人僥幸逃脫,這些年來,他一直在暗中積蓄力量,想要報仇雪恨……我哥哥他,就是被他殺害的第一個……」
南宮雄聞言,眼中殺機更甚,他猛地一拳砸在身旁的樹乾上,碗口粗的樹乾應聲而斷,可見其功力之深厚。
「好一個葉家餘孽,竟敢如此膽大妄為!我南宮雄今日便要替天行道,將他碎屍萬段!」
說罷,他翻身上馬,正欲下令追擊葉城,卻見一人擋在了他的馬前。
那人一身白衣,spotlesslyclean,仿佛不染纖塵,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,目光清澈,宛若一汪深潭,正是剛剛離去的葉城。
「南宮雄,你想要殺我,儘管放馬過來便是,何必拿一個死人說事?」葉城的聲音平淡如水,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霸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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