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啟四年五月二十八日。
劉卓率親衛、輕甲衛來到了喜樂溫河衛的附近。
就在劉卓等人擺開架勢準備攻打石堡的時候,石堡的大門突然打開,跑出了十多騎的女真人四散逃走了。劉卓等人本就是悄悄靠近,馬匹自然不會放在石堡跟前。
對於四散奔逃的十幾騎,也沒有什麼好的應對措施,所以就出現了意外。
見此情況,劉卓也不再留情。攻破石堡之後,喜樂溫河衛石堡中的所有人全數被屠戮一空。
在此地休整一日後,劉卓等人才沿路快速返回。
為了加快隊伍的前進速度,劉卓直接下令將兩門火炮沉入河中,並掩蓋了所有的痕跡。
登州府城城外。
幾十艘的海船緩緩駛近了港口。沒多時,船上就下來了一隊輕甲衛,往大營的方向走去。
“你說什麼?船隊回來了,那巡撫大人回來沒有?”徐長庚不停地詢問著眼前的士兵。
“這是巡撫大人讓小人轉交給大人的信,巡撫大人說,您看了以後就懂了。”士兵說道。
徐長庚隨手撕開信封,快速看著信中的內容。
大約幾十息後,徐長庚才繼續詢問:“這麼說的話,你們還得儘快返航?”
“是的。巡撫大人吩咐過,俘虜交由徐大人看管,俘獲的各種物品由林懷管事處理。”士兵又回複道。
“傳令兵,派人傳信林懷管事,讓他迅速前往港口;帶上一隊士兵隨我前往城外港口;傳令下去安排人打掃勞改營。”徐長庚不停下令。
“走,隨本將一起前往港口。你給我說說這一路有沒有遇到什麼危險?”徐長庚激動的說個不停。
……
一炷香的功夫後,林懷管事、徐參將也都到了港口。
“林管事,公子命你接管船上的所有貨物,你速度安排人手裝卸,船隊還要儘快返回去接公子。我這邊隻接收繳獲的俘虜,隨後還得前往巡撫衙門稟報夫人。”徐長庚望著林懷說道。
“放心吧,我會儘快處理的,小事一樁。”林懷微笑著說。
“那港口這邊就交給你了,我這就前往巡撫衙門。”隨後頭也不回的往城裡趕去。
巡撫衙門中。
董映雪、劉父等人聽著士兵的從頭到尾的講述,小半個時辰後。才說完。
“這麼說的話,你們從登州港到約定的會合地點,大概也就二十多日的航程嗎?”董映雪問道。
“是的,也就二十幾日。”士兵回複道。
“如此說來的話,夫君七月份就能回來了。”董映雪麵露喜色,又繼續開口道。
“雲兒,去給這位小兄弟準備些茶水點心,也給徐將軍倒杯茶。”董映雪吩咐道。
“謝夫人。”
待兩人走後,劉父才望著董映雪說道:“兒媳婦啊,你就是心思太重了。小卓這孩子,從小做事就極有分寸。隻要他想做的事,就算有多大的困難,他都能克服。”
“你這般掛念他,實在是給自己找不痛快。你再過不久就要生產了,就算你不為自己考慮,也得多想想肚子中的孩子。”
“若是夫君不告訴我,也就如複州時候那般過去了。可我實在是難以做到啊。”董映雪無奈的說。
“你與小卓的秉性在有些方麵實在是太像了,不知道是他影響到你,還是你本來就是如此。”劉父感歎道,這兩人性格也忒像了。真是應了那句俗語,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。
“夫君可沒有我這般念家。”董映雪不服氣的說。
“等孩子生下來了,或許能讓你的精力都轉移到孩子身上。或者,你以後多教豐兒讀書識字。”劉父十分平淡的說。
“但願如此吧。”董映雪隨口說道。
回房後,董映雪才開始回憶劉父的話。自己不是心思重,隻是夫君乘船上千裡至敵後,屬實太過於危險了。自己擔心夫君的安危也沒有錯,可能是自己最近無所事事,心思全部放在夫君身上了。
或許,這就是夫君所說的沒有安全感,對其產生了依賴。如今夫君讓船隊返回,就是給自己安全的信號。
港口處,隨著一袋又一袋、一箱又一箱的物品被搬下來,林懷臉上的笑容就沒有斷過,這可是一箱箱的銀子啊。
現在的隻是開胃菜,還有後續的船隊呢,至少都是幾十萬的白銀入賬。
作為一個商行的管事,林懷最開心的事就是算著、看著、管著每日的進賬。即便庫房中那些白花花的銀子不是自己的,依然十分的享受。
如今,有哪個商行的管事能像自己一般管理著十幾萬、幾十萬的交易,管理著大量的現銀,管理著偌大的集市。
在林懷的調度之下,船隊上的貨物不斷的被卸下,又有大量的消耗品被運上船。直至忙活了一天一夜,所有的物資被卸下,大量物資又被裝船。
一眾的搬運工也被累趴下,但是眾人臉上依然洋溢著笑容,現結的銅板、銀子可是白花花的給到自己手中的。這集市上的管事,可從來不曾拖欠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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