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書記,我們應該怎麼辦?我感覺這是一個局,一個專門為你設的局。”謝輝開口道。
“我們先下去再說。”李東明開口道,然後朝著樓梯走了下去。
一邊朝著樓梯走下去,李東明一邊給莫麗雅撥打電話。
“你現在趕緊過來,我在下坡鎮坦尾村的災後重建工地。”李東明直接就說出自己所在的具體位置。
“李書記,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?”
“對,我被人設計了一個陷阱,現在隻有你才能幫我了,你趕緊過來吧。”
說著,李東明和謝輝已經來到了這棟樓的一樓。
對著一樓關著的大門看著,李東明大聲開口道:“我是巴遼縣縣委書記,我是過來這裡進行調研的,你們為什麼要將這棟樓包圍?”
“你是巴遼縣縣委書記?那你這就是罪加一等了!”警方回應道:“我命令你和你的同伴現在將門打開,然後舉起雙手出來投降,一旦發現你們手裡有武器,我們就會立刻開槍。”
李東明對著謝輝小聲道:“你也說幾句,我們現在必須要拖延時間。”
這是一個針對自己的陷阱,如果現在就出去的話,極有可能會被他們開槍打死,所以,現在隻能將希望寄托在莫麗雅身上了。
謝輝點了點頭,走到門口位置,清了清喉嚨,開口道:“我是李書記的秘書謝輝,我陪同書記過來這裡調研,是因為我們接到群眾的舉報,說這棟樓是危樓,存在坍塌的危險。你們是不是搞錯了?”
“我們搞錯了?我們也是接到了群眾的舉報,說這裡有人正在進行毒品交易。”警方回應道:“還有一分鐘,你們再不出來投降,我們就衝進去了。”
李東明知道在這個時候,已經彆無選擇了,如果要死,那也必須是自己先死,而不是讓秘書先死,所以,他直接就對著秘書謝輝開口道:“你站一邊去,站在一個他們看不到你的位置,我去開門。”
“書記,可是萬一他們開槍呢?”謝輝說出了他的擔憂,因為他也想到了這一次肯定是一個陷阱,一個是專門針對李東明的陷阱。
“如果他們敢開槍,那就讓他們開,我已經說明我的身份了,他們還敢開槍,那就開吧。”
說著,李東明就走到門口位置,對著外麵大聲道:“我現在就開門。”
慢慢的將門打開,李東明就朝著外麵走了出去,同時雙手舉過頭頂,他沒有感覺緊張,因為他是一個經曆過多次生死的人。
外麵站著很多警察,少說也有十來人,而且他們全部都手握槍支,槍口全部對著李東明。
“你的同伴呢?”帶隊的警察開口道。
這些警察對於李東明來說,都是陌生的,而這一點也不奇怪,因為既然是一個針對自己而設計的陷阱,用陌生人是最好的。
“謝輝,出來,將雙手舉起來再慢慢走出來。”李東明大聲喊道。
謝輝便也舉起雙手走了出來,走到了李東明的身邊。
李東明也繼續保持著雙手過頭的姿勢,他內心突然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,覺得自己現在的這個遭遇就是一個笑話,而在這個笑話中,自己是作為一名小醜的角色扮演。
“你真的是巴遼縣的縣委書記?”警察對著李東明問道,這家夥手裡繼續拿著擴音器。
“對,我是。”李東明回應道,“你們下一步要做點什麼,現在可以開始做了。”
“不用急,我話還沒有說完呢。我問你,你有什麼證明你就是縣委書記?”對方又開口道。
“我現在怎麼給你證明?倒是我想問問你,你是不是市公安局的?”李東明反問道。
“我是市局的,我是接到局長的指令才過來這裡執行任務的。”
“你叫什麼名字?”李東明問道。
“你現在沒有資格問我那麼多!你們兩個給我跪下!立刻給我跪下!”警察命令道。、李東明隻能是跪了下來,身為一名縣委書記,他覺得現在的自己手中的權力就是浮雲,至少在更加強大的權力麵前,自己也不過就是被把玩的一員,而現在自己被把玩,肯定跟謝文豪有關係。
當李東明和謝輝跪了下來後,立刻就有一個女警舉起相機,對著他們兩人開始拍照,而且為了能夠獲取更好的畫麵,女警還特意對著他們兩個走近了幾步。
李東明對著女警看著,又看了看那名拿著擴音器的警員,雙手不由的緊握拳頭狀。
一種深深的憤怒瞬間填滿了李東明的心臟,同時在一種深深的羞辱感的迫使下,他不由的低下了頭。
人都是有尊嚴的,李東明也有屬於他的尊嚴,他知道,這一次自己要承受的屈辱,就是絕對的權力的壓迫下的帶來,他想改變這種狀況,但是什麼也做不了。
不僅現在什麼也做不了,而且接下來很有可能要麵對更加糟糕的結果。
女警拍完照後,拿著擴音器的警察立刻就對著身邊的同伴開口道:“進去搜!”
立刻就是好幾名警察朝著前麵的大樓快步衝了進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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