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辦公室的謝文豪,看到是梁奕君打來的電話後,不由的伸手摸了摸腦袋,自語道:“她給我打電話是什麼意思?難不成真的看開了?接受了現實,想要從我這裡得到好處?”
帶著這種想法,謝文豪將手機放到耳邊接聽,開口道:“喂,梁主席,你找我啊?”
“謝書記,你在辦公室嗎?”梁奕君說道:“我有一個意外的驚喜想要送給你,我現在就給你送過去。”
“不要急,你先告訴我,你要給我的驚喜具體是哪個方麵的?你不說的話,我是不會讓你進我辦公室的。”謝文豪為了謹慎起見,不得不這樣說道。
畢竟他乾了很多混賬的事情,難免有一些被他傷害的人會對他實施報複。
“我買了一套情趣內衣,現在就穿在身上,保證是你沒有見過的,你想不想看?”梁奕君問道。
“哦?真的嗎?不是騙我的吧?”謝文豪似乎有些期待了。
“當然是真的,我已經認命了,我現在隻想讓你開心,因為我知道,隻有讓你開心了,你才不會虧待我,對吧?”說出這些話的時候,梁奕君的臉上是沒有表情的,此時的她就像是一個失去了靈魂的女人。
而讓她失去靈魂的人,就是謝文豪,謝文豪那一次對她的侵犯,讓她再也無法接受自己,她覺得自己就是這個世界上最臟最惡心的女人。
而謝文豪就一直住在她的心裡,住在她的身體裡,以一個極為醜陋惡心的形象。
“沒想到你真的看開了,這麼說,我早就應該對你霸王硬上弓了。”謝文豪接著梁奕君的話,繼續說道,“那你現在趕緊過來吧。”
“好,你等我,我現在過去。”
梁奕君將手機放了下來,然後拿起一張報紙,用報紙將刀包裹起來,做成一個書本的形狀,捧在手裡,走出了辦公室。
迎麵走來的人是張木棟的妻子陳淑娟,她對著梁奕君開口道:“梁主席,我有一件事要向你彙報。”
“什麼事?”梁奕君問道,顯然,現在的她覺得這個時候任何人向自己彙報工作,都是不合時宜的。
“可以進你辦公室再說嗎?因為這件事涉及到我個人的隱私。”陳淑娟表情有些不安的開口道。
梁奕君無奈,隻能是折返回到辦公室。
兩個女人麵對麵坐下來後,梁奕君對著桌麵上用報紙包著的刀看了看,才開口道:“說吧,我還有工作要去向謝書記彙報呢。”
說著,梁奕君低頭開始手機信息的編寫,給謝文豪發去了一個信息道:不好意思,謝書記,您等我一下,我這邊臨時有事要處理一下。
謝文豪收到信息後,立刻就回複道:好的,我等你。
此時的謝文豪,已經想到了自己在不久的將來極有可能要從市委書記位置下來,至於會不會接受法律的審判,他覺得這還不是自己需要去想的,因為眼前最重要的事就是等梁奕君過來。
正所謂“及時行樂”的人生,才是真正的人生,至少在謝文豪的思想裡,一天還是市委書記,他就不會浪費手中的權力。
……
陳淑娟梳理了一下思緒後,又是一個深呼吸後,才開口道:“我想告訴你的是,我被侵犯了。”
“被誰侵犯了?”梁奕君問道。
“謝文豪!我被叫去他辦公室,然後在他辦公室被他侵犯了。我一開始想過反抗的,但是因為他是市委書記,他威脅我,我最終隻能是妥協。”
陳淑娟眼睛眨動了一下,才又繼續開口道:“後來我老公找過謝文豪,想要從他那裡獲取他想要的政治好處,但是謝文豪沒有理他。”
之所以將這些也說出來,是因為此時的陳淑娟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梁奕君的身上,因為梁奕君可以直接就跟京城的婦聯總會進行聯係。
如果能夠將謝文豪乾的那些混賬的事情通過京城婦聯總會進行公布,那麼謝文豪就肯定會落馬。
當然,這個隻是陳淑娟她自己的想法,至於她為什麼會有這種天真的想法,應該離不開她的認知。
畢竟在那個時代,很多人在他們所在的崗位上,並不具備他們在那個崗位該有的能力。
“你被侵犯是什麼時候的事?”梁奕君問道。
陳淑娟一直定睛看著梁奕君,她以為當自己說出被侵犯一事的時候,梁奕君肯定會有震驚的反應,不料梁奕君臉上的表情卻沒有任何的變化,就好像自己在跟她聊的是家常似的。
“兩個星期前,我當時……”陳淑娟想要解釋一下,自己當時為什麼不將這件事告訴梁奕君。
梁奕君卻打斷道:“你當時應該報警,而不是現在才過來告訴我,現在時間都過去那麼久了,就算警方想要從你身體裡麵取證,也取不了了。”
“梁主席,你覺得報警有用嗎?你難道不知道他是市委書記嗎?整個京海市都是他說了算,你讓市公安局的人查他?這怎麼可能?”陳淑娟反駁道。
“那你現在過來告訴我你這個似乎對你沒有什麼影響的經曆,是什麼意思?”梁奕君麵無表情的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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