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茹依然漠然,沒有搭理。
不知怎的,知道了何雨柱結婚後,眼前的生活忽然變得異常虛幻。
她都不知道這樣日複一日地生活在這個家裡,到底是為了什麼,又有何意義。
但一想到孩子,她的心又軟了。
現在什麼都沒有了,隻剩下了孩子。
“淮茹……”
張婆婆尷尬地笑了笑,下不了台,老臉有點掛不住。
“淮茹,都是媽的錯,以後你說什麼,我都聽著,絕不跟你對著乾。”
無人應答,張婆婆自言自語,重新坐好,苦著臉語重心長地說:
“我也沒說什麼過分的話,彆發那麼大火,氣壞了身子可不好,你本來就月子沒坐好,身子弱。
“我也知道你工作不容易,我沒彆的意思,就是想讓孩子吃得好點;
“孩子缺什麼,傻柱又不少那一口,他畢竟是外人,至於為了他,我們娘倆慪氣嗎?
秦淮茹神色稍緩,瞥了她一眼,冷冷說道:
“這不是缺不缺的問題,何雨柱現在是食堂主任,我正歸他管,你讓孩子跑到他家隨便拿東西,他在食堂裡,就能把我調到車間去。”
“傻柱當食堂主任了?”
張婆婆驚訝又錯愕,緩了緩,臉上堆起笑容:“那不至於,傻柱心眼好,不會在意這些小事的。”
“他心善,但不代表他傻。”
秦淮茹歎了口氣,顯得有些無奈:
“他現在已經結婚了,有妻子了,不管他介不介意,以後他妻子總會介意的,以後彆再讓孩子去他家亂拿東西了;
“以前孩子沒什麼吃的,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,那是因為困難時期;
“現在每天都有白麵饅頭吃,還不滿足嗎,還覺得缺什麼嗎?
“非得把人氣急了,連饅頭都沒得吃了,才滿意嗎;
“他現在掌管食堂,我們一家老小的飯碗都攥在他手裡,能不得罪就儘量彆得罪。”
停了停,秦淮茹又說:
“以後也彆讓孩子亂叫什麼傻叔傻柱,想叫就叫叔,不想叫,就乾脆彆叫,彆弄那些得罪人的稱呼。”
“那不至於,大家都這麼叫,傻柱也沒說什麼……”
張婆婆毫不在意。
秦淮茹冷冰冰地盯著她,聲音裡透著寒意:“我要是叫你老不死的,你樂意嗎?
我都說了,人家結婚了,有媳婦兒,孩子都有了。
當著人家媳婦兒的麵亂喊,人家媳婦兒心裡能好受?這不就是得罪人嗎?”
張婆婆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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