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母不由諷刺,“真是活該,本來都說好了,蛾子要和大茂結婚的,就他們那樣的家庭,能攀上咱們家是多大的榮幸,咱們能答應,已經是給他們天大的麵子了。結果呢,咱們家大茂不就進了監獄嗎?
“還沒等啥,就把蛾子嫁給了傻柱,想想就來氣,什麼東西,這麼多年了,看著蛾子就來氣,懶得搭理那家人。”
許父臉色鐵青,瞪了她一眼,不悅道:
“還不是你生的好兒子,喝酒鬨事,把閻家老大打成那樣,賠了錢不說,自己也沒撈到好處。”
“那兒子是我一個人生的嗎?你沒責任嗎?”
許母寸步不讓,氣呼呼地說:
“早先我就說不給姓閻的錢,你看劉海中就沒賠,不也過得好好的,就你沒出息,不就是個院裡管事的,三大爺的職位有什麼了不起。”
“行了,行了,不提這個了,我不想和你吵。”
許父煩躁地擺擺手,沉聲道:
“不管怎樣,結婚這事兒,都是婁家的不是。不管大茂怎樣,蛾子都應該等上半年一年的,或者提前跟我們說一聲。這麼多年,連個招呼都不打,婁家根本沒把咱們放在眼裡,真是可氣可恨。”
說完,許父的臉色更陰沉了,眼神中透露出不為人知的盤算。
許母瞥了他一眼,說道:“你是不是又打什麼鬼主意?彆忘了,傻柱現在是副主任,你還在軋鋼廠上班呢。”
“他是食堂主任我都不怕,現在隻是個副主任,我怕他!”
許父鐵青著臉,不耐煩地揮揮手,
“關燈睡覺,省點電費,整天叨叨個沒完。”
“還說不怕,慫,一個院裡的破管事都怕,人家是特彆組的副主任,你不怕?有本事你試試。對我發脾氣算什麼能耐,我這兒子比老子差遠了,還是大茂有本事,什麼都不怕,以前跟俊柱對著乾,從不吃虧。你敢嗎?大茂也沒幾天就要出來了;
“到時候,讓你瞧瞧我兒子怎麼施展手段的,肯定能把傻柱整垮。”
許父氣得罵道:“囉嗦什麼,說幾遍了,關燈睡覺,你兒子有本事,讓他先從監獄裡出來再說,就他那愣頭愣腦的樣子,還想對著乾,不知道被傻柱揍了多少回了;
“那就是個傻子,比傻柱還傻,打不過,就不會來點陰的,我的智謀一點沒遺傳給他,你就等著吧,看我怎麼……呃,看你兒子出來怎麼繼續吃虧。
“慫貨,放句狠話都不敢,這口氣,指望不上你了。”
許母氣得撇了撇嘴,關燈睡覺。
還了車之後,
何雨柱來後院接婁曉娥回家,掃了一眼還亮著燈的許家。
並未多作理會,
他打算讓婁家二老住進來,這院子裡的人,就算最差勁的劉海中,老天也有眼,劉光福更是如此。
其他都是一些成不了氣候的小角色。
平時也就罷了,現在有了副主任的身份,七千多號人的軋鋼廠壓在那裡,是龍也得盤著,小蝦米們再怎麼有想法,也隻能腰杆挺直、瑟瑟發抖地祈禱著:看不見,看不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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