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廠長盯著他看了一陣,滿臉憂愁,聲音裡透著無奈:
"小何啊,這種時候,我相信的人不多了,你是其中一個,咱們是好夥伴,我真的不希望,你會做出這樣的選擇;這麼乾,對你沒半點好處,隻會惹麻煩上身,你得理智些,這種毫無意義的堅持,沒必要;婁家人走了,小娥也走了,沒人會責怪你的。"
何雨柱沒說話,沉默了。
楊廠長皺著眉頭盯了他半天,疲憊地歎了口氣:
"你要是不願意這樣,想要保你周全,隻剩下最後一個法子了。"
楊廠長神情變得莊嚴,接著說:
“何雨柱同誌,鑒於你和婁家的關係,我們軋鋼廠特彆小組曾經相信你能勝任副組長的職位;這次的處理結果,暫時不做最後決定,將以書麵形式上報上去……”
和平常一樣下了班。
回到家裡。
何雨柱感到一種無所適從的空虛。
圖書館關了門,沒法借書來看。
泡了一壺清茶,打開收音機,用來消磨時間。
時間一點點流逝。
似乎聽到了收音機裡的動靜。
今年已經六歲的小槐花在門口探頭探腦,向屋內張望。
何雨柱和善地笑了笑,招了招手。
小槐花立刻像隻歡快的小鳥,高興地跑了進來。
"柱子叔……"
何雨柱笑著把她抱坐在腿上,遞給她一顆糖果。
歡笑聲時不時地響起。
時間好像不那麼難熬了,
要是懷裡抱的是自己的女兒該多好。
不知怎的,這個念頭冒了出來,
何雨柱身體一僵,笑容更溫柔了,輕輕摸了摸小槐花的小腦袋。
沒過多久,
小當也在門口探頭探腦。
何雨柱同樣招了招手。
小當已經九歲,懂事多了,似乎還記得之前受到的冷遇,小臉上帶著幾分膽怯,但看到妹妹手裡拿的糖果,猶豫了一下,還是跑了過去。
笑聲又多了一分。
何雨柱覺得聽收音機也變得有趣多了。
……
前院裡,
於莉領著於海棠回到了她們住的房間。
“姐,你這屋子不錯嘛。”
於海棠坐在床上,四下打量著。
"還行吧。"
於莉坐在她身邊,關切地問:
"住進院裡了,你心裡到底怎麼打算的,準備怎麼做,姐幫你出出主意,合計合計。"
“我的想法挺簡單的。”
於海棠臉頰微紅,也沒有藏著掖著:
“我覺得這事挺直接的,何雨柱嘛,我了解;
至於我,他也應該有所耳聞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