夕陽的餘暉映照天空,雲霞滿天,清澈的河水倒映著這一切,美不勝收。
冉秋葉仿佛看到了光芒,眼淚中帶著笑,沒有猶豫,沒有遲疑,勇敢地走向前。
風輕輕擁抱著她,魚漂劇烈波動。
何雨柱下意識地握緊了魚竿,不知該不該提竿……
河邊的柳樹邊,一隻魚兒躍起又落入水中,漣漪蕩漾後重歸寧靜。
何雨柱手中的釣竿輕放在岸邊,緩緩站起身,口中吐出一聲長歎:“這一切,真的有意義嗎?”
冉秋葉心頭一震,不由得停下了腳步,何雨柱踱步至她跟前,目光溫柔地落在她身上,從她美麗的容顏,到臉上的淚痕,再到眼中閃爍的淚光,他緩緩抬起手。
冉秋葉的眼睫毛輕輕顫抖,淚水盈盈。
何雨柱麵容柔和,輕柔地為她拭去淚水,語氣平和地說:“這樣做,毫無意義,我真的一無所有可以給予你;
“有些東西,我渴望給予你,卻無法強求;
“就像無處安放的寶貝,轉贈他人,慢慢地,它便成了彆人的;
“她一句話未留,帶走了那些,全部帶走了,一切都不複存在;
“無論你是想要真結婚,還是權宜之計,我都已經沒有任何東西可以給予,一切都已清空。”何雨柱望著遠方,再次歎了口氣,
“這麼久,你還不明白嗎?”
“一塊冰,一塊石頭,無法溫暖你,無法陪你歡笑,無法讓你快樂,什麼也給不了你,你又為何要堅持?”
“你就站在我麵前,我怎能視而不見;
“如果你想結婚,我願意與你結為連理;
“但你要想清楚,我真的已無物可贈。”
冉秋葉緊緊擁抱著他,視線變得模糊。
我彆無所求,隻願你好。
在北京的老四合院,前院裡。
三大爺悠閒地打著小拍子,哼著小調,時不時抿一口茶,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。
三大媽進屋見狀,不滿地說:
“當家的,你的心怎麼這麼大呢?
“於莉天天往柱子那跑,每次你都說是小事,沒事;
“現在柱子又成了副主任,萬一真被她鬨出點事,她有了靠山,肯定要和家裡的老大離婚,咱們的收入可就少了;
“這還是小事,院子裡的人都開始議論紛紛,說於莉和柱子怎麼樣怎麼樣,說得跟真的一樣,我聽著就生氣;
“再不阻止,咱們家的臉麵可就丟儘了。”
三大爺瞥了她一眼,不在意地說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