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具體怎麼辦呢,我們家不能出麵,院子裡也沒什麼能幫上忙的人了,這麼好的機會,錯過了可就可惜了。”
“確實是道難題。”
許老爹沉思了許久,神色凝重:
“機會難得,這次你親自去舉報,不用怕傻柱報複,他沒那機會;
“這種作風問題,就算傻柱是副主任,也救不了他,一舉報一個準。”
許大茂皺著眉,十分驚訝,不解地問:
“不是說他這副主任挺牛的,就算犯了錯,最多丟官職,人不會有事,這作風問題,有那麼嚴重?”
“之前李副廠長,那可是沒少搞,全軋鋼廠誰不知道;
“可人家廠長位置還是坐得穩穩當當,要不是後來身體出了狀況,這次的副主任位子也該是他的。”
“時代不同了。”
許老爹搖頭晃腦,一副運籌帷幄的樣子,解釋說:
“都說抓賊要拿贓,那李副廠長隻是有風言風語,誰真抓住他尾巴了?
“沒抓到,那就是白說,當場抓住,李副廠長也好不了哪兒去;
“而且,現在的形勢不一樣了,這種事情更敏感;
“最關鍵的是,傻柱之前就有過麻煩,副主任的職位停了兩年多;
“現在能恢複原職,純粹是因為過去立過功;剛複職,又鬨出這種作風問題,影響太壞了,誰也保不住他。”
許大茂又驚又喜,咬牙切齒地說:
“那真是太棒了,我要親手把這個混蛋傻柱送進去,讓他受儘折磨。”
咒罵完,許大茂轉身就想走。
“回來。”
許老爹大聲斥責:“你就知道舉報,你知道該向誰舉報嗎!”
許大茂愣了一下,覺得理所當然地說:“當然是軋鋼廠的特彆小組了,咱們這片兒還能去哪裡舉報?”
“糊塗蛋。”
許老爹臉色難看,不耐煩地說:
“剛誇你兩句,你就暈頭轉向了,那軋鋼廠的特彆小組,就是傻柱的地盤,跑到那裡舉報,你這前科的身份就過不了關,消息再泄露出去,機會不就沒了?”
許大茂皺著眉頭想了想,覺得確實有道理,服軟道:
“爸,您說該怎麼辦,我都聽您的,我跟您比,差遠了。”
“這還差不多。”
許老爹滿意地點點頭,自信滿滿地出謀劃策:
“軋鋼廠的特彆小組是管這片兒的,的確沒有其他地方可以舉報了。
“但這事兒,不能直接舉報,得先把它搞大,搞得沸沸揚揚;
“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,要是很多人都知道,很多人都親眼見證,把傻柱當場抓住,這作風問題就成了鐵證;
“即使不舉報,軋鋼廠的特彆小組也會嚴辦傻柱,否則沒法交代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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