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,那可怎麼辦?早知道就不該攪這渾水。”
許母更加慌張,懊悔又害怕地說,“咱們平平穩穩過日子不好嗎,這不是沒事找事,惹誰不好偏去招惹人家。”
“你還好意思說,這不都是你攛掇的嘛,現在說這些都晚了。”
許父冷哼一聲,停頓片刻,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,
“放心吧,我已經想好對策了;”
“我可不會像劉海中那樣傻,他裝病裝中風,動彈不得,誰能拿他怎樣……”
偏偏呢,也不知道是不是腦袋被門擠了,這時候不裝病,這不是給人留話柄嘛?
“我這就來個一箭雙雕的法子;”
“先是假裝中風,全身動彈不得,傻柱就算想報仇,他也無可奈何。你也不必擔心,一個婦道人家,沒人理會,二大媽不也啥事沒有!”
“再者,我要是中風了,就能辦提前退休,雖然工資少了一半,但也足夠咱倆過日子;
“還有啊,退休後有個頂班的名額;
“能讓那個鄉下女人去頂班,頂班後她是個車間學徒,每月十八塊,補貼五塊五,咱們不多要,每月讓她給十塊,她拿十三塊五,肯定樂意!”
…
“這一來,不管傻柱還是那個鄉下女人,全解決了,他們對我們是一點轍都沒有。”
許母一聽高興極了,滿臉激動地說:“當家的,你可真是太高明了,這一箭雙雕使得妙啊,諸葛亮再生也不過如此啊。”
“也就那麼回事兒。”
許父一臉得意,
“你明天就去找那個鄉下女人好好談談,告訴她,能讓她頂班,也能讓她失業,每月十塊錢,一分不能少。”
屋內。
何雨柱攪著中藥,緩緩等它變涼。
冉秋葉盯著那藥,眼裡滿是好奇:
“你以前也幫她這樣熬過藥嗎?”
“幫過。”
何雨柱毫不隱瞞。
“那……”
冉秋葉眼眸裡倒映著他的身影,臉蛋微微泛紅:
“你有沒有給她加糖?”
“沒有。”
何雨柱望著她,神色誠懇,語氣堅定:
“你放心,這藥不苦。”
“不苦?我才不信呢。”
冉秋葉眨眨眼,顯得有些俏皮,
“你也是這樣騙她喝藥的嗎?”
“不是。”
何雨柱眼中笑意盈盈,端起中藥喝了一口。
清新之氣,漸漸彌漫。
縷縷暗香飄散。
冉秋葉睫毛輕輕顫抖。
隻覺此時,一切都甜如蜜糖,
眼睛不由得彎成了新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