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柱神色古怪,仿佛沒聽見。
許廠長張了張嘴,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那不鏽鋼焊條的製作工藝,其實是撿來的,事情原原本本上報了,可送資料的人找不著,偏偏那時急缺典型,就這樣陰差陽錯被推到了前麵。
一晃十來年。
不鏽鋼焊條為他們帶來了名聲和實惠,
但那份資料的來源至今無跡可尋。
許廠長受之有愧,卻又無計可施,更不願多談此事,便岔開話題:“老楊,這事兒就彆提了。
“咱們隻做了點小成績,沒什麼好炫耀的。我給你引薦一下,會上認識的小兄弟鄭飛,那才是軍方正兒八經的傑出青年,拿過全軍技術成果一等獎呢……”
許廠長口中的鄭飛,三十歲左右,麵相和善,看起來有點內向,被誇得似乎有些不好意思,神情顯得局促不安。
何雨柱打量了他一眼,心中暗自詫異。
這大佬年輕時候,竟然這麼內向!
傍晚時分,四合院裡。
於海棠來到了姐姐於莉家中。
“姐,我在你這兒住一陣子吧。”
“為啥?”
於莉好奇地問:“家裡又催你結婚了?”
“嗯。”
於海棠點點頭,心中想著住在中院的那個人,滿是苦澀。
一直未婚,並非在等待他,或是那份渺茫的機會。
他人長得帥,於海棠對他印象不錯,也很喜歡,但這並不意味著非他不嫁的深情厚愛。
隻是錯過那麼多次,仿佛在生命中係了個解不開的結。
總是想著,能找到一個不比他差的人,
然而這麼多年過去,始終未能如願。
漸漸地,她也開始覺得,一個人生活其實也挺好。
同齡的同學除了何雨水,幾乎都成家立業,兒女繞膝,終日圍繞著鍋碗瓢盆、孩子打轉,青春不再,自由也一並喪失。
於海棠一想到那樣的生活,心裡就有股抵觸感,這不是她向往的日子,反而是種負擔。
對於結婚,她早已看淡,不願為了結婚而結婚,束縛自己。
結婚哪有一個人自由自在來得好。
姐姐於莉雖然也結了婚,但實際上也是獨居,這些年不是也過得挺好嗎?
更重要的是,何雨水都沒結婚呢。
這倒不是賭氣。
於海棠真心覺得,同樣是優秀女性,將人生自由耗費在家庭瑣事上,實在可惜。
正值青春,有什麼不能做的呢?
“海棠,你也三十好幾了,該考慮結婚了,爸媽催你也是正常。”
畢竟血濃於水,儘管看不上妹妹的性格,
於莉也不願見她孤零零的,連個依靠都沒有,便耐心勸導:“你看你的那些同齡朋友,有幾個還單著?女人沒有歸宿,總覺得少了點什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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