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山軍司令部,方濟安辦公室,他剛回到辦公室,陶鬱濃、莊濟武都早已等在一旁。
陶鬱濃上前說道:“司令,剛剛收到消息,金紅會已經集結了兩萬人左右,猜測目標應是保衛處。”
“目前集結了多少部隊?”方濟安手指輕敲桌麵,思索片刻後問道。
自從胡建抓住梁學材後,陶鬱濃便派人到機場,給方濟安做了彙報,並讓人時刻關注金紅會動向。
對一個小小的金紅會,方濟安並不上心,卻也不能無緣無故動手。
即便抓住對方開設賭場、青樓這些罪名,最多抄沒一些財產,事後人家照樣可以聚集在一起,給社會帶來危害。
發生今天這事,方濟安覺得是個絕佳對付金紅會的機會。
隻要對方能稍微做一些過激的事,方濟安就能以雷霆之勢打擊金紅會。
即便是以造謠這事起訴梁學材,也隻能對付梁學材個人,對梁秋聲以及金紅會並不會造成多大影響。
總不能說,你手下有人造謠生事,我就把你整個幫會全給端了,會長也給抓住吧。
在封建社會確實可以,這個時代卻不行。
陶鬱濃回答道:“守備師剩餘的四千人都已集中在司令部附近,情報處還有五百名特工,另有近五百人分守南陵四門。”
“傳令下去,一旦有所動亂,金紅會反抗者一個不留,願意投降的全部抓起來,充作勞役。”方濟安冷聲道。
陶鬱濃去傳令後不久,梁秋聲便已帶人來到南山省保衛處附近。
保衛處的五百名守衛立即來到路口,站在鹿角內部,舉槍對著外麵的金紅會眾人。
胡建來到守衛最前方,看向梁秋聲等人沉聲問道:“乾什麼,圍在這裡準備造反嗎?”
“長官,不要動不動就扣帽子,你們做事不公,我們還不能到這來喊冤了?”梁秋聲也不怕,在幾個保鏢護衛下來到人群前方冷聲道。
胡建冷然道:“喊冤?進我們保衛處就沒有冤枉的,限你們十分鐘內離開,不然就以挑釁罪逮捕你們。”
“挑釁罪?長官,你們也太霸道了吧,隨意編製罪名就來為難我們這些良善百姓?”梁秋聲嘴角掛著幾分微笑,企圖從言語上駁倒胡建。
胡建嘲弄道:“胡亂編織罪名?你也配?這裡是軍事禁區,不是你們能待的。你們的任何行為,都能當做是對我們的挑釁。”
“而且,什麼良善百姓會聚眾鬨事,不要給自己臉上貼金。”
“再次重申,如若十分鐘內再不離開,我們會采取強製手段,到時後果自負。”
梁秋聲緩緩收斂笑意,臉色變得極為難看,任誰被指著鼻子說你不是良善,都不會有好表情吧。
“長官,我金紅會的梁學材被你們無緣無故抓起來,你總的給我個交代吧。”
胡建哈哈一笑:“交代?你要什麼交代?梁學材指使人造謠抹黑我南山軍、南山政府,已形同造反。”
“這事你得給我們一個交代才對,此事到底是你指使,還是他個人的意思,或者是你們金紅會高層的意思。”
梁秋聲被這話怔住,他並未直接回答而是麵色不善道:“長官,你們真的想與我金紅會為敵?”
“與你金紅會為敵?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。”胡建不由嗤笑搖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