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準備怎麼做?”
“我的想法很簡單把你當做人就好了。”
“當做人?就這麼簡單?”
“親愛的小姐,有的時候不就是這樣的嗎?”
“當一件事情過程太過繁瑣,複雜的時候那就不要去看他的過程,而是去看它的開始,和結束。”
“因果,因果這就像一個人的目的被揭開的那一刻,一切就已經結束是同樣的性質。”
“所以呢,你到底準備怎麼做呢,我親愛的好先生?”
“這就要看親愛的公主,您願不願意和我共舞一曲了。”
“就在這裡?”
“就在這裡。”
“可是”
“請放心,我的手會溫柔的拖住你的脖子我的腳會避開你的身體”
“我的眼睛可以像審視那樣子盯著麵前煥然生機的景色,也可以堅定不移的盯著如今你的麵龐和雙眸。”
“今天剩餘的時間,都隻剩下你和我”
“我可以把這個,當做你另類的告白嗎?”
“如果您願意的話,這或許是我的榮幸。”
“花心的男人我一定會將這件事情告訴給諾娜的,相信她一定不會饒過你。”
“”
嬌嗔又溫柔的聲音,在混沌的意識中嗡嗡作響
現在,現在的自己到底是清醒,還是沉睡?
聲音,那是什麼聲音?
對啊那是自己之前和長發公主交談的聲音。
就像最開始說的那樣,要如何讓一個被眾人給當成怪物,然後最終真的變成怪物的人重新變成一個人類呢?
很簡單啊,再來一個人類去認同她,將她當做人類不就好了嗎?
而這唯一能夠認同,唯一願意認同的人也隻有陳若羽能夠做到。
這不單單隻是因為那所謂的收容,更是他對如今這個幻境,以及幻境中這些精神體存在的認同。
可憐?認同?亦或者是同情?
不,或許這些都沒有,都不存在
可能這當中更多的,就是一瞬間的行動一樣。
想要做什麼,這隻不過是在做完這件事情之後的理由而已。
故事???故事就是故事。
想做什麼?那就直接去做就好了!
這就是陳若羽那個時候的想法和感受。
自己就是想要讓麵前的怪物給恢複原樣,你可以說這是因為答應了諾娜,你也可以說這是為了那所謂的收容和任務。
但那是你的認為,就像之後的閱讀理解和觀後感。
但我已經做完了,不會有人知曉那個時候我的感受的,包括我自己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滴滴滴——滴滴滴——
一陣儀器的聲音再次響起,可眼睛卻是疼的根本沒有睜開的力氣。
是的不是沉重,而是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