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圍是無儘的黑暗,仿佛置身於深邃的宇宙之中,令人感到無助和恐懼。這種感覺很熟悉,讓我想起了剛剛來到星際時,在醫院裡度過的那段日子。那時的我也是這樣,對周圍的一切充滿了陌生感,但這次不同的是,除了無邊無際的黑暗外,還有一種眩暈感,就像暈車一樣難受。
我努力想要睜開眼睛,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完全不聽使喚,雙手軟綿綿地垂著,毫無力氣。我咬咬牙,用儘全身的力量,終於慢慢地睜開了雙眼。
眼前的景象逐漸清晰起來,我看到薇兒正焦急地趴在床邊,滿臉擔憂;而佩兒姐姐則靜靜地站在她身後,目光中透露出關切之情。當她們看到我醒來後,佩兒姐姐連忙詢問:“穗穗,你現在感覺怎麼樣?有沒有哪裡不舒服?”
聽到她的聲音,我張了張嘴,卻發現喉嚨乾澀得厲害,隻能發出微弱的聲音:“我……我……”見我半天都沒說出完整的一句話,薇兒輕輕地握住我的手,安慰道:“彆著急,慢慢說,我們在這裡陪著你呢。”
我感激地點了點頭,表示自己明白她的意思。深吸一口氣,我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,然後緩緩說道:“我覺得頭好暈啊,就好像暈車一樣,胃裡翻江倒海的,特彆想吐。”聽完我的描述,佩兒姐姐的眉頭緊緊皺起,似乎在思考著什麼。
“穗穗,你不要著急,先休息一會。雖然說我們的手術沒有開刀流血,但激素這東西看不見摸不著,你既然做了手術,術後有些輕微不適也是正常的。放心吧,一切有我呢!”看著佩兒姐姐輕鬆自若的樣子,我的心也漸漸安定下來。我睜開眼睛,暈眩感讓我又緩緩閉上雙眼,開始休息。耳邊傳來輕輕的腳步聲,我知道薇兒、佩兒姐姐和護士們已經離開了房間。儘管仍感到頭暈目眩,但這種程度尚在可承受範圍內。
走出病房後,薇兒正準備去給我買些美味佳肴時,卻被佩兒攔住了。佩兒的表情異常嚴肅,她凝視著薇兒,鄭重其事地告訴她:“你彆去買吃的了,穗穗的狀況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糟糕,需要更加密切地觀察。”
薇兒聽了,心中不由得一緊,但她很快就鎮定下來。她知道佩兒是一位經驗豐富的醫生,她的判斷一定有其依據。薇兒深吸一口氣,儘量讓自己保持冷靜。
"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?"薇兒問道,聲音有些顫抖。
佩兒想了想,說:"我去和其他醫生商量一下,看看有沒有更好的治療方案。你留在這裡照顧穗穗,如果她有任何異常,立刻通知我。"
薇兒點點頭,眼中閃過一絲堅定。她知道現在不是慌亂的時候,必須要堅強起來,為我提供支持和力量。
佩兒轉身離開病房,留下薇兒一個人。薇兒走進病房,坐在我的床邊,輕輕地握住我的手,默默感受著我微弱的脈搏。她看著我蒼白的麵容,心中充滿了擔憂和心疼。
薇兒靜靜地坐在那裡,仿佛時間都停止了。她回憶起我們曾經一起度過的美好時光,那些開心的瞬間如今卻變得如此遙遠。淚水不自覺地從她的眼角滑落,滴落在白色的床單上。
但薇兒並沒有哭泣太久,她迅速擦乾眼淚,告訴自己不能軟弱。她相信我一定會挺過去,而她要做的就是守護在我身邊,給我最大的支持。
薇兒站起身來,開始整理房間,確保一切都是整潔乾淨的。她打開窗戶,讓新鮮的空氣進入房間,希望能給我帶來一些生機。然後,她坐在我的床邊,溫柔地對我說話,告訴我她會一直陪在我身邊。
其實薇兒和我說話時,我是能聽見的,但暈眩感讓我無法開口說話或睜開眼睛。隨著時間的流逝,這種感覺愈發強烈,以至於緊閉雙眼躺著休息都不再起作用。暈眩和惡心讓我感到仿佛置身於過山車上,難以忍受。就在我再也無法承受的那一刻,我終於睜開了雙眼,用儘全力爬到床邊,吐了出來。
當我看到薇兒的鞋子沾上了我的嘔吐物時,心中充滿了歉意。我試圖開口說話,卻發現自己的喉嚨被卡住,說不出話來。然而,還沒等我發出聲音,第二波嘔吐又開始了。
薇兒立刻察覺到了我的不適,她迅速跑過來,輕輕地拍打著我的背部,並關切地問:“穗穗,你還好嗎?”我隻能無力地擺擺手,表示自己沒事。但實際上,我心裡明白,自己的狀況遠非如此簡單。
可是當我吐完之後還沒來得及告訴薇兒我沒事的時候,突然眼前一黑,直接暈了過去。薇兒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,她立刻按下了床頭的呼叫鈴,希望能得到幫助。很快,醫生和護士迅速衝進了病房,他們開始對我進行緊急處理。就在這個時候,佩兒也聽到了消息匆匆趕來了。她仔細地查看了一下我的狀況,臉色瞬間變得異常凝重。
“看起來穗穗的情況比之前還要糟糕一些,我們必須要儘快想辦法才行。”佩兒當機立斷,毫不猶豫地做出了決定:再次對我進行全麵的身體檢查。她知道時間緊迫,不能有絲毫耽擱,隻有這樣才能找到問題所在並製定出有效的治療方案。於是,她迅速安排了各項檢查,同時讓醫生們做好準備工作。整個病房裡彌漫著緊張的氣氛,但大家都不敢掉以輕心,全力以赴地投入到這場與病魔的戰鬥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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