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,彆拽詞了。小姐,你說怎麼辦?”
“拽吧,聽著怪好聽的,涼拌。”斜靠在圈椅裡的沈明月看著自己圓潤的指甲,懶懶地說。
小丫鬟進來通報,“小姐,錢總管來了。”
“進來吧。”
花花放了一張屏風,錢總管錢滿隔著屏風彎腰稟報道:“少夫人……”
“叫小姐。”花花製止了錢總管的話。
“小姐,一切貨物均已處理掉,賬已經平了。”
“賬上剩銀幾兩?”
“二百五十文。”
“好數!”
“你們去宅子裡吧,聽候安排。”
“是。”錢總管退了出來。
“小姐,柴賬房來了。”
“進來。”
侯府的賬房,柴多進來,彎腰稟報道:“少……小姐,這些年我們花在侯府的錢,算出來。”
“多少?”
“五萬五千二百五十兩,貨物抵消了兩萬兩。”
“賬房還剩二百五十兩。”
“咦,又是二百五十兩!”
“正是。”
沈明月想,這是冥冥之中注定的嗎?留下的都是二百五。
“吉利,好數。”
“就是有點多,二兩五十文多好。”花花心疼道道。
“小姐,要不我再整理一下賬簿?”
“不用,老天注定的不能違背。”
“好了,回去吧,去宅子裡等命令。”
“是。”柴多出去的腳步輕快了很多。
“小姐,你看看柴多,腳步裡透著快樂,你還想湊合……”
花花還想信口開河,草草瞪了她一眼。
“你是說我猶豫,以為我舍不得?”沈明月歎息了一聲。
“草草知道為什麼。”
“女人活著不易,和離的女人更是。我們在此也隻是要個名分,方便我們出入。誰稀罕他們家,端起碗來吃肉,放下碗罵娘,一群白眼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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