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明月上馬車後,拿出歐陽長空給的話本子,津津有味的看起來。
看的正入神,馬車突然停下,沈明月晃了一下,頭差點撞到馬車板子上。
花花高聲斥責道:“蘆葦,你是怎麼趕車的,皮癢了是不?”
“花花姐姐,有一個人突然衝出來攔住了馬車,我不拽住馬,就撞上人了。”
“哪個王八蛋這麼大膽,敢攔姑娘的馬車。”花花罵罵咧咧的下車。
看到一個護衛打扮的人站在馬車前,麵無表情的看著花花。
花花上前拽住侍衛的衣領,拽了一下,沒有拽動。
“怎的,還是練家子。我就不信本姑娘拽不動你。”
侍衛麵無表情,衝馬車裡的沈明月說道:“沈姑娘,懷樂公主有情,請下車跟屬下走。”
“我們不認識你,你說公主請就是啊,你們再是拍花子的,我們也無從辨彆。”
侍衛掏出令牌,遞給花花,花花不認識啊,又遞給馬車裡的沈明月。
沈明月看到令牌,確實是公主府的,暗襯,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。半路截她去,也沒人護著她。
從前她是世子夫人,懷樂還肆無忌憚地想毀她的容,現在她是一介平民,懷樂更是無所顧忌了。
片刻有了辦法,叫道:“花花上車。”
花花不情不願的放開侍衛的衣領,氣鼓鼓地上了車。
“姑娘,我們不能去,懷樂公主陰狠毒辣,你現在沒有身份,她還不是想怎樣就怎樣。”
“讓蘆葦去聚鑫樓,讓錢多去街上找百姓一起去茶樓,看酒樓有無官員用餐,要是言官更好。你去找歐陽大人,我還能堅持一會。她要是隻讓我跪還好,她再故伎重演,想毀我容顏,我會見機行事。”
“好。”花花等到聚鑫樓門口就下了車,她害怕到了茶樓懷樂公主的人多,她不好脫身,雖然她很擔心姑娘。
她同蘆葦交代了一下,解下馬套,翻上馬飛奔而去。
沈明月在聚鑫樓門口下了車,錢多看出情況不對勁,沈明月給他使了眼色,又看向蘆葦。
然後跟著侍衛進了酒樓,懷樂公主正大在一樓大廳等著她,坐在椅子上悠閒地喝著茶水,身後有兩個膘肥體壯的侍衛,長得黑熊一樣,看樣子顯然不是景朝人。
沈明月進來後,跪下叩頭行禮,“公主金安。”
整個茶樓空無一人,連掌櫃夥計也不知所蹤。
懷樂公主高高在上,手拍打著椅子扶手,勾著唇,似笑非笑,“小模樣,長得是挺妖豔,一股子狐媚相。哄的男人如蒼蠅一樣,圍著緊盯不放。”
沈明月跪著低著頭,說道:“公主殿下,不知小女哪裡做的不對,請告知。小女已經和離,不認識其他男子。”
“奧,還狡辯,都和離了,司馬意對你還念念不忘。才和離幾天,又勾搭上首輔大人。”
“司馬世子怎麼樣,我們已經和離,與小女沒有關係。至於首輔大人,我母親曾救過他,早就相識。我們之間並無私情,請公主殿下明查。”
懷樂公主冷笑一聲,“嘴還挺硬,本宮親眼看到,歐陽長空對你情意綿綿,難道本宮的眼睛是瞎的?”手一拍桌子,茶碗掉了下來。
水濺沈明月臉上一些,沈明月低著頭也未擦拭,她不能惹懷樂氣急敗壞,穩住她。
等人來了,懷樂公主會忌諱一些。
沈明月高估了懷樂公主的忍耐程度,隻見懷樂滿臉猙獰,雙手抓緊扶手,青筋都凸顯出來。
陰毒地說道:“毀了你這張狐媚的臉,看你還怎麼勾引男人。”說著把滾燙的茶水狠狠地向沈明月擲去。
沈明月身形敏捷,你擰身體,熱水潑在背上一些,頓覺火辣辣的疼。
沈明月疼的眼淚沁滿眼眶,強忍著沒有掉下來。
她乾脆直起身,兩眼平視懷樂公主,“公主殿下,陛下以仁治國,對百姓甚是仁慈,你無緣無故地謾罵毆打小女,你就不怕言官彈劾嗎?”
懷樂公主猖狂地說道:“這大景朝,是我李家的天下,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你一個小小的賤民又拿我怎樣?”
沈明月稍微側了一下頭,看到門口已經聚集了人,冷哼道:“這天下,是李家的天下,可是老百姓都是擁護的陛下,你和親北地已經是出嫁女,與你何乾?”
懷樂暴怒,她最不願意提她和親北地的事情,起身示意兩個侍衛上前抓住沈明月,並看出狂言:“你們製服她,就賞給你們了。”
沈明月聽後目眥欲裂,她隻以為懷樂公主嫉妒她長得美,想毀掉她的容顏,沒想到陰毒的想糟蹋她。
沈明月也不再是畏畏縮縮的小女子,拿起一張椅子摔碎,抓起一根椅子扶手就同兩個侍衛交起手來。
沈明月的武功以輕巧為主,當時練武功是為了防身,同兩個野蠻的大力士相比,還是欠了一些。空間有限,限製了她的施展。
如果是一個,還可能打個平手,對付兩個武功路數又不熟悉的武士,有些力不從心。
她肩膀已經挨了一下,胳膊上已經被血染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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