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聲說道:“王大人,稍安勿躁,你不是他的對手,不用同他置氣,先讓他蹦噠一會。”
皇上使勁拍了一下驚堂木,“嚴侍郎,你是會領兵。還是會打仗?”
“啟稟陛下,都不會。”
“那你跳的這麼歡乾什麼?”
說完又拍了一下驚堂木。
“劉大人,好好管教你的下屬。”
又看向王侍郎,“王侍郎是兵部的,原來也是駐守邊疆的將領,不然你帶兵去增援。不過,你還能走得動嗎?”
“陛下,臣隻是提建議,臣無能,臣帶不了兵。”
“你是怎麼當上兵部侍郎的?”皇上斥責一聲。
“王愛卿,你還能帶兵否?”
王靖遠上前稟道:“啟稟陛下,臣能!”
“王侍郎,朕記得你比王尚書還小幾歲吧!”
“是,陛下英明。”
“在兵部,既然帶不了兵,也打不了仗,要你何用?明日開始,守皇陵去吧。”
王侍郎一下傻了癱在地上,痛哭流涕,“陛下,不可啊。臣錯了,臣錯了。”
皇上揮了一下手,侍衛把王侍郎拖了出去。
嚴從寬再也不敢吱聲,皇上氣急,極有可能把他也貶到鳥不拉屎的地方。哥哥的事雖然要緊,首先也要保住侍郎的位置,調撥軍糧物資時,他也好監督監督。
王尚書出列,“啟稟陛下,臣看軍報,同嚴家軍打起來的不是南嶽的軍隊,是一支新崛起的軍隊。他們打著清君側的旗號,本是攻打南嶽的城池,玉城。這是南嶽內部的事情,不知為何,嚴家軍摻和進來。嚴大將軍既沒有給兵部遞文書,又沒有給朝廷上書,自作主張打起來了?”
大殿裡同剛才唇槍舌劍形成了鮮明對比,聽了王尚書的話後,想躍躍欲試發言的大臣們,鴉雀無聲。
不請自戰,乾涉彆國內政,這與抗旨叛國有何區彆?
都默默地看向皇上。
嚴侍郎非常氣憤,反駁道:“王尚書,你作為兵部尚書道聽途說,詆毀陷害駐守邊境的大軍。現在邊境告急,你做為兵部尚書,不是趕緊組織增援,而是在朝堂上蠱惑人心,你居心何在?”
嚴侍郎說完,還氣鼓鼓地怒目圓睜,看著王尚書,看那意思,王尚書不改口,他就要在大殿之上,掐死他。
謝澤出列,“陛下,我想請教嚴侍郎一個問題!”
“準。”
“嚴侍郎,你這樣急赤白臉的乾什麼?你一個戶部侍郎,還監管兵部的事務?王尚書道聽途說,那麼你又從哪裡聽說,嚴大將軍不是抗旨自作主張?”
“我自家兄弟的事情我非常清楚,他忠君愛國,絕對不會做對不起陛下和朝廷的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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