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了幾杯酒之後,寧筠有些好奇又八卦的問皇後:“宮中傳,昨日雲舟是宿在娘娘宮中?”
“是,讓她陪我喝酒,結果不過一杯而已,就醉了。”皇後搖了搖頭,語氣還有幾分嫌棄:“酒量極差。”
“那也可以讓侍女送其回房啊。”寧筠可不信她的話。
要是她不願意,就算是雲舟醉死了,也會被抬出去的。
皇後再次喝了口酒:“你不覺得她挺有意思嗎?”
寧筠聽到皇後的詢問有些摸不著頭腦。
“娘娘莫不是真喜歡她?”寧筠思索了許久之後,有些小心的問道。
皇後輕笑了聲:“喜歡啊,她和渺渺都不是這宮裡的人,也不屬於這皇城,她們身上有一種你我沒有的自由的氣息。”
寧筠認真思考了一下幾次和雲舟的接觸,而後點頭:“確實。”
“雲舟是有些不一樣。”
她的恭敬是因為理智告訴她應該恭敬,而不是一種刻在骨子裡的尊卑使然。
雲舟的眼睛裡沒有這皇宮之中那些人的渾濁和麻木。
她像是一隻誤入籠子的野鳥。
如此一想,寧筠倒是有些明白皇後對她的縱容了。
“何況她的才華可助我,不是嗎?”
“我問她,若是我想做這世間唯一的太陽,她是否願意協助我。”
皇後想著那日雲舟的反應,臉上不自覺的泛上笑容。
“她那時候表現的有些驚訝,有些猶豫,但沒有驚恐,也沒有覺得不應該。”
“甚至我從她的眼神之中,隱隱的能感受到一種期待。”
寧筠聽完之後,稍加沉思:“此人身負異能,又有如此才能,若是能一心一意輔佐您,倒是天助您了。”
皇後隻是再次倒了杯酒,沒有繼續說雲舟了。
“明日你幫我去找一趟欒雪楓,就說我需要她,北地的那些將領我信不過。”
“那邊士兵和將領在北地多年,世代駐守在那裡,心中對玄都早有不滿,路旭堯要是真想拉攏也不是不能。”
“確實如此,此前幾位帝王都不重視武將,如今我朝武將地位本就不如文臣,北地多年無大戰,北地將士想要出頭也困難,怕是早有不滿。”寧筠很讚同皇後的話。
“先帝為了不打仗多次和北戎求和,也是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了。”寧筠就很看不慣先帝求和的行為。
皇後輕歎了聲:“戰事真起來也不是什麼好事,但先帝在此事上的確懦弱了些。”
二人喝了一壺酒,聊了好一會,雲舟寫完今日皇後布置的策論帶著她的論文來找皇後的時候,二人結束了閒聊。
雲舟看著和皇後坐在一起圍爐煮酒,言笑晏晏的寧筠。
再想想今日自己和皇後之間的傳聞,一時有些費解,怎麼寧筠和皇後之間就毫無流言蜚語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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