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卿珞讓人取來了葉子牌,順便將駱貴妃請了過來。
平日裡蘇卿珞忙,這位駱貴妃也從不來皇後殿中,雲舟雖然見過這位駱貴妃幾次,卻著實不了解。
今日駱貴妃主動過來,身上還披著狐裘大衣,她和蘇卿珞很不一樣,蘇卿珞是那種清冷出塵的美人。
和寧筠也不一樣,寧筠是有一種英氣的美。
而這位駱貴妃則是明豔大氣的美人,是讓人能一眼就看到她的美,張揚肆意。
可美中又帶著幾分強勢和銳利。
像是帶刺的玫瑰一樣。
“難得你居然會主動請我過來。”駱錦書笑著走進屋內,身後侍女接過她解下的狐裘大衣,而後恭敬的垂立在旁。
雲舟和寧筠起身見禮,駱錦書擺了擺手:“誰不知道你們二人都是她蘇卿珞的心腹,在宮中地位比我這個不受寵的貴妃要高。”
寧筠笑了笑:“駱小姐說笑了。”
“這是什麼?葉子牌?”駱錦書有些稀奇的看著桌上的葉子牌。
“嗯。”蘇卿珞隨手拿過來理了下牌。
雲舟詫異的看向蘇卿珞,倒是駱錦書喝著茶笑道:“看來你這身邊的宮女不知道你蘇卿珞從前也是這玄都城的一霸啊。”
“我跟你說,你家主上,入宮之前那也是成日裡喝酒打獵混跡酒肆賭場的人物,十賭九贏,賭坊都不愛放她進去。”
雲舟訕笑了聲,那是真不知道。
蘇卿珞微惱的瞪了她一眼:“怎麼成日裡待在你那宮裡沒話說啊?見著個人就忍不住要將這一年的話都說完?”
駱錦書老實的點頭:“對啊,成日裡在那鬼地方憋死我了,你又一天天的忙的腳不沾地,不愛搭理我。”
“我前些日子好不容易找到了樂子,結果那樂子又被你關起來了,話說你能不能把鐘毓秀放出來,她不來找我麻煩一天天的怪無趣的。”
雲舟不自覺的豎起耳朵,總覺得有八卦。
“沒有鐘毓秀也有其他爭寵的人啊,她們不來找你?你這個貴妃可和其他貴妃不一樣,可是掌握著一半後宮的協理之權。”蘇卿珞隨口說道。
“得了吧,什麼協理之權,不就是給你當苦力。”駱錦書不滿的瞪了蘇卿珞一眼。
“你當什麼苦力了?如今這宮中都是雲舟在打理,彆以為我不知道你一天天的什麼都沒乾。”
駱錦書輕咳了聲:“哪有什麼都沒乾,那不前幾日還幫你辦了宮宴。”
蘇卿珞懶得和她說這些有的沒的。
她迅速的發完牌,然後對雲舟道:“駱貴妃家財萬貫,你記得從她手中多贏一些。”
雲舟老實的點頭,輸人不輸陣,雖然這牌看著著實不怎麼樣,但牌桌上怎麼能先輸了氣勢呢!
四人就在牌桌上打了一下午的牌,雲舟的牌一開始稀爛,但後來倒是越來越好了。
再加上蘇卿珞有意無意的喂牌加放水,最後還真就是雲舟一個人贏三家。
到了晚飯時分,溫知渺醒了,非拉著溫九昭過來找蘇卿珞和雲舟的時候幾人才結束了牌局。
溫知渺來的時候,最後一把才剛剛開始。
她一邊好奇的看著駱錦書,心裡誇著駱錦書漂亮,一邊爬上雲舟的腿,半點不客氣的坐在雲舟腿上。
溫九昭也站在蘇卿珞和雲舟中間好奇的看著。
“你那女兒?”駱錦書看了一眼溫知渺,笑著問蘇卿珞。
“嗯,渺渺,叫姨姨。”蘇卿珞隨口讓溫知渺叫人。
溫知渺聽話的叫了一聲姨姨,她一向會賣乖,看的駱錦書心花怒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