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相和師觀潮這幾年,不是很對付,但祁穀玉對師觀潮本人的印象還是挺好的。
說實在的,說起年少有為,似乎師觀潮更有為一些。
蕭元駒今年二十有三,這個年紀高中狀元雖然很不錯了,但師觀潮當年可是十八歲就中了狀元,豈不是更強。
這玄都城不少女子心悅於師觀潮也不是沒有道理的。
眼下看著師觀潮的女兒,舉止之間頗有幾分師觀潮的影子。
師挽月搖頭:“不是,父親走後,我就入宮去住了,聖後說讓我陪伴渺渺。”
她說這話時還有幾分靦腆。
祁穀玉倒是從她話中感受到了聖後的高明之處。
這樣不就是將師挽月拿捏在手中,如此師觀潮若是真愛女兒,就會絕對聽從聖後的調遣。
從前她不打聽朝堂局勢,父親所行之事她也鮮少過問。
她總覺得自己左右不了什麼。
可這些日子,刻意了解之下,祁穀玉才驚覺,聖後絕不是她從前以為的那樣。
無論是遠見、格局、謀略似乎都在父親之上。
相比較而言,聖後的確比父親更適合做帝王。
祁穀玉抿了抿唇心中思緒越發複雜,若是跳出女兒的身份,她大概會更支持聖後。
可血緣便是血緣不可斬斷。
甜點還沒上來,師挽月喝著茶想了想又道:“小姑姑,我去宮中不是聖後要求的,是父親也想我入宮。”
“為何?”祁穀玉更不解了。
“我知道,小姑姑以為聖後將我困在宮中是為了讓父親辦事,但不是的,我自己也想入宮,不僅是因為渺渺在。”師挽月對祁穀玉笑了笑。
祁穀玉這才驚覺,眼前這個平日裡沉默寡言,話總是不多的小孩,竟也如此通透。
“宮中藏書多,郡主姐姐也可以教我讀書寫字,有不懂的還可以問雲舟姑姑、樂冉姑姑,很好啊,我喜歡的。”師挽月再次彎起眼眸。
“而且父親說過,聖後不會對我怎麼樣的。”
師挽月知道祁相想要謀反,父親和她聊過,也知道要是祁相成功了,聖後和渺渺就不好過了。
她不懂渺渺為什麼還要去祁府玩,好像一點也不擔心。
她也不懂渺渺和祁穀玉拉近關係是為了什麼,但師挽月不想要祁穀玉誤會渺渺和聖後。
在她眼裡聖後和渺渺都不是壞人。
祁穀玉忽然失笑:“現在的小孩,真厲害。”
她說完轉過頭看向窗外,目光落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。
卻猝不及防的看到了蕭元駒與一名女子並肩走在街道上,有說有笑,比和自己在一起時更加放鬆暢快。
二人一同走進了十裡醉,短短一小段路,祁穀玉就感覺到了蕭元駒的體貼溫柔。
祁穀玉眼眸沉了沉,倒不是因為蕭元駒與彆的女人一起,隻是忽然徹底明白了,此人所圖謀的怕是不隻是一個駙馬之位吧。
那女子她昨日碰巧見過,順王大女兒溫融雪,先帝親封的柔熙郡主。
一邊與自己虛與委蛇,一邊向溫知渺示好,另一邊又和柔熙郡主關係匪淺。
溫知渺所言與虎謀皮,怕是鐵板釘釘的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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