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尊貴的溫律師,你現在還能記得多少?字會寫嗎?讓你去給人當訴訟律師,你還能辯論嗎?你對我朝律法了解嗎?”
“姐,你是我唯一的姐,彆問了。”雲舟每問一句溫知渺臉上就多一份痛苦。
她真不想讀書,就想做個沒素質的野人。
但是真想到以後自己是個不學無術的野人,她那該死的好勝心又起來了,絕不能容忍自己這麼廢物。
雲舟揉了揉她的腦袋:“你還小,我又不逼你,慢慢學不就行了,蘇卿珞也不會真的逼你,這麼痛苦乾嘛?”
溫知渺趴在她腿上:“那說好,你不許來檢查我的作業。”
雲舟戳了戳她的小臉:“我倒是不想檢查你的作業,你隻要保證自己彆來求我給你開小灶就行。”
溫知渺不保證,她保證不了。
“舟舟,我又忘了好多事了。”溫知渺歎了口氣說道。
“孤兒院的好多事都很模糊了,甚至以前覺得很痛苦的背書,半夜準備資料那些事,都成了模糊的影子,有時候想起來甚至會覺得那是彆人的故事。”
“有時候也會莫名的控製不了脾氣,就是會生氣,真像小孩一樣喜怒無常。”溫知渺惆悵的對雲舟訴說。
雲舟捏了捏她的小臉:“你就是小孩啊,這有什麼?”
溫知渺又坐起來:“我有時候生完氣,又突然覺得自己神經病。”
“我不會真精神分裂吧?”
雲舟哭笑不得:“這很正常。”
小孩的本能和曾經作為成年人的理智互相拉扯是正常的。
“但是我查過誒,溫家多多少少都有點毛病,我不會也有吧!”
雲舟沉默,這問題真是問得好,她怎麼知道?
“沒事,溫家那麼多毛病,那也都活了那麼多年,至少不會早死,大不了你就不當皇帝唄,發癲也禍害不到其他人。”雲舟倒是看得開。
“再說又不是必定事件,你怕什麼?”
“安心。”雲舟捏了下她的臉。
“也對嗷。”溫知渺又想開了。
“算了,我發癲受苦的還得是你們。”溫知渺嘿嘿笑了聲。
“沒事,我又不管你。”雲舟嘴角微微上揚。
“好狠的女人,不愛了是吧,隻愛我娘親了是吧?見色忘友,渣女!”溫知渺批判著她。
“你再罵兩句,你作業翻倍。”雲舟笑盈盈的看著她。
溫知渺閉嘴了。
“姐,我錯了姐。”
雲舟戳了下她的額頭:“你這不還是這個死樣子,你怕什麼?”
“再說人活著有幾個人不發癲?”雲舟倒是看得開。
“舟舟,你說得對。”溫知渺瘋狂點頭。